大抵是受到比赛的影响，一厂瞧起来似乎没有了往日见到的热闹，再次从光芒中沉淀下来。
门卫热情地打过招呼，宋知薇闲庭阔步走进厂里。
当杨卫华听见外面的声音，轻轻叹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
她知道是宋知薇到了。
不等秘书说话，杨卫华扬声道：“进来吧，我在。”
发生这样的事情，总归是他们有错在先，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宋知薇走进来，面容如往常一样带着笑：“杨叔，好久不见，您、方姨还有杨爷爷最近都还好吧？”
杨卫华一愣，没料到宋知薇不仅没有一上来就指着自己骂，反而先关心他们的身体，心里愈发愧疚，笑着道：“我们都好，谢谢你记挂。”
转头吩咐道：“小张，你去把戴主任和张主任叫来。”
事情是他们三人经手，三人都到场比较好。
戴翔的速度稍快，不过五分钟就走了进来，他们边喝茶边等着张华强。
主要经手人是张华强，他是最清楚前因后果的人，有些话只能等他来才好说。
张华强来的迟，宋知薇他们续上第二杯茶的时候，他踏进了门口，脸色算不上太好。
目光划过宋知薇时，镜片微闪，叫人看不清里面涌动的神色。
“老张，关门啊，你傻站在门口做什么？”戴翔出声提醒道。
张华强像是如梦初醒，勉强提了提嘴角：“抱歉，刚刚在想些事情，一时没有回过神。”
他回身关上房门，慢慢走到几人面前坐下。
宋知薇眉头轻皱，觉得张华强整个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劲，他给人的映像一直是精明强干，何时如今日一般魂不守舍？
她不信一个设计稿丢失的问题，能让他变成这样。
除非···
不好的念头一冒，宋知薇立马将它打消。
深吸口气，笑调侃道：“张主任，怎么来的这么晚？是在准备给我看的资料吗？”
张华强一顿，笑容更加勉强起来，脸色变换一阵后，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戴翔脸色大变，起身就去拉他：“老张，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杨卫华惊愕得瞪大眼，脸上一时不知道该出现什么神情。
张华强这样的做派他哪里不清楚，设计稿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弄出来的。
只是为什么？
杨卫华眼里有失望，更多的是不解。
张华强算是一厂陪他打天下的老员工，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