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一眼：“那走吧。”
“好。”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庆功宴会场。
温冉进去的时候，吸引了不少现场宾客的目光。
她听见周围有人在讨论——
“她是谁啊？”
“好像是R＆Q的副总，我们傅氏最近不是和R＆Q刚签了合作协议吗？”
“她可不止是R＆Q的副总，之前还是我们傅总的太太呢。”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年前吧，据说是司机上位，不过后来好像离了。”
“一个司机，傅总怎么看得上？离了也正常。”
这些讨论声传入耳中时，温冉面色没有任何变化。
反倒是温起，冷冷一笑：“这些人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敢妄议傅氏的合作对象？傅沉烈招的都是些什么人？”
“没关系，有这样的人在，今晚的热闹才有看头。”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冉挽唇轻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温起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温冉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打算去找点吃的。
不过，刚抬了脚，一道带着几分沾沾自喜的声音就喊住了她：“温冉——”
她回头，瞥见了盛装出席的江晚宁。
温冉淡漠地勾了下唇，站在原地等她过来。
距离拉近，江晚宁上下打量她一番，意味不明地开口：“五年过去，你的品味到时比五年前提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