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多谢爷体育。”九爷这样对她,徐安禾心里更是高兴。
不只是她,怕是府里所有人能得九爷这样倾心相待,只怕做梦都要笑醒。
只可惜,这样的特殊只她这里独一份,旁的地方可是没有的。
“主子爷,主子,膳房那头把晚膳送过来了。”春菡进来说着。
“那就传膳吧!”徐安禾忙说着。
九爷既然一直处理宫务,只怕是这么久早就饿坏了,眼下膳房能掐着时辰把晚膳送过来,她还是比较高兴的,连忙吩咐人端着摆在桌子上。
“今个的晚膳怎么瞧着与往常的有些不同?”九爷只瞧了一眼,便似笑非笑的抬眸看着她。
“可不与寻常的不同,今个儿主子特意去膳房亲自操办的这一桌子晚膳,只可惜李大人让人递了信过来说是想要见主子,这才当误了,不然主子定是能让膳房那头准的更加精致一些。”春芍看了她一眼,佯装无意的说着。
“李大人?”九爷有些疑惑看着她。
“是妾身舅舅,舅舅也是有事过来寻着我,还求爷莫要怪罪舅舅。”徐安禾忙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垂头小声说着。
就算她外祖父是太傅也得遵守皇室的规
矩不是,若不是九爷这样宠着她,纵容着她,只怕李士和太傅府其余人,几次三番想来就来的模样,早就惹得九爷不悦了。
“爷记着李大人最是守规矩的,瞧着不像是武官反倒像是个文官一般。”九爷看着她笑了笑,又重新扯回正题上说着:“李大人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李士也是身居官场,哪里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若是无事自然不会随意踏入九贝勒府,如今这样着急忙慌的过来,出了有事之外,他反倒是想不出旁的理由。
“爷最是心思通透,妾身就是想瞒也瞒不住爷。”徐安禾故意长长叹息了一声,抬头瞥了他一眼,没见着什么恼怒的神色后,把人又继续说着:“舅舅这次过来确实是有事相求,只是……只是妾身也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与爷说。”
“有什么事是不能与爷说的?”九爷收敛起几分玩笑模样,变得有些正色。
“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事关贝勒爷和孝道,这才叫舅舅愁坏了,没有办法之下只才过来我这里试一试。”
“事关贝勒?”九爷把这句话仔细在嘴里咀嚼了一便,眉头微拢,心里把自己的那几个兄
弟仔细过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是关于四贝勒的。
妾身表妹原本虽已经和四贝勒定了亲事,只是不凑巧正好赶上外祖母殁了,表妹要受三年孝期才能与四贝勒完婚。”
还不等她说完,九爷就已经开始抢着话说着:“如此不也算是一桩美谈吗?”
“若是没有后来发生的事,确实称得上是一桩美谈。”
李梓柔依着这样的身份虽然进不了正殿成为嫡福晋,但也好歹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侧福晋,若是就这样被人拿捏进府,日后不管是李梓柔还是太傅府的所有人,都要被人拿捏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