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端端的一匹布料让人送去了针线房,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了?
就算是讹人,总也得拿出些证据来不是,若是只凭着这空口白牙的说着,那我还说是你抢了我的东西,目无尊卑的罪名想来郭洛罗格格应当不陌生才是。”徐安禾收起那副好脾气,隐隐带着些许威压。
不过郭洛罗氏瞧着瘦瘦弱弱的瞧着似是一副胆小的魔王,实际上最是有主意的,若是换做旁的
人别说没拿,就算是当真抢了她们的东西,也不敢过来分辨上半句,哪里还能像郭洛罗氏这样过来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如今不过是觉着自己站在了正院那头,背后有福晋替自己撑腰,这才不把徐安禾这个侧福晋放在眼里罢了。
不管徐安禾再怎么着,总也不能越过了嫡福晋去不是。
只要嫡福晋不被九爷厌弃,总是能护得住她。
“妾身知道徐福晋身为侧福晋,可以责罚妾身,只是妾身今个儿实话实说,就算是被侧福晋责罚也绝不后悔。”
就算徐安禾之前真的想要责罚她,眼下她这番话说出来,徐安禾也不能真拿她如何,不然以身欺压侍妾的恶毒名头就要被传扬出去了。
福晋那头更是眼巴巴的瞧着,恨不得能抓着她什么把柄好借此处置了她,如今这样好的借口她们自然不会放过。
徐安禾单手撑着自己头,就这么好笑的看着她说着:“说的好像我多恶毒似的。我倒是不知我进府这么久随意处罚过什么人,竟是被郭洛罗格格得知,继而竟说了这样一番话出来。”
俩人之间虽然气氛有些紧张,却并没有那种怒拔剑张的意
思,也或许徐安禾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这才使得屋子里没有那样骇人。
“徐福晋误会了,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妾身与徐福晋比不得,徐福晋有主子爷的宠爱,又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自然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妾身只得了这么一匹料子,喜欢的跟什么似的,如今竟是被徐福晋让人拿了过来。”
郭洛罗氏心里确实是有些舍不得那匹料子,更多的则是想要把这件事闹大,就算对徐安禾没有什么影响,也总得叫府里众人和九爷知晓她是什么样眼皮子下边的人不是。
“不若郭洛罗格格还是去针线房问问,我从未拿过格格的什么衣裳。”徐安禾失了兴致。
郭洛罗氏听见外头传进来的动静,知道九爷过来了,立即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徐福晋未必能瞧得上这么一件衣裳,但于妾身来说已经是极好的料子了,身只求徐福晋能把那件衣裳还给妾身。”
“这是怎么回事?”
九爷进来时便瞧见郭洛罗氏跪在地上,满脸泪珠的,活脱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他方才在门口只是听的一知半解,并没有听全俩人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