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神秘兮兮的道:“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周砚青起线并不知道云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太后忌辰的前一天,他进宫,听见宫里的几个太监议论,说萧淮安病了。
他心里一兴,追问:“好端端的怎么病了?什么病?”
一太监道:“什么病还不知道,只知道昨夜闹的整个太医院都不安生,据说连太医院院正去了都无济于事呢。”
另一个太监道:“我听在东宫服侍的宫女说好像是花柳。”
“花柳?太子殿下怎么会得这种病?”
“那就不得
而知了。”
周砚青听后脸上虽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
可随后又觉得不甘。
他坏事做绝,还那样伤害过林蕊,只是得病的话实在太便宜他了。
如果可以,最好让他受尽折磨之后痛苦而亡。
他举步正欲出宫,但都走到门口了,又折返了回去。
萧淮安现在的样子,他不亲眼看看怎么能甘心呢?
东宫现在还挺热闹。
帝后都在,萧煜珩跟云染也在,院子里还跪着一地的太医,整个东宫都弥漫着紧张危险的氛围。
萧淮安在寝殿中鬼哭狼嚎,捂
着下身痛骂给他看病的太医:“废物!这点病都看不好,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皇后在一旁安抚:“好了好了,你别激动,母后再去给你找其他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