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抚弄着手上的护甲,眼尾微微挑起看着云染,口中笑道:“没想到你不仅命大,运气也不错,把你卖到扬州去都能在那儿遇到瑞王,真不知你究竟使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勾的瑞王对你情根深种,甚至还曾为了你拒婚。”
皇后都不跟她装了,那云染也没必要端着了,旁边有椅子,她径自坐下,身上的累赘一下轻松不少,她舒舒服服叹口气回:“我哪有什么手段,皇后娘娘未免也太高看我了。”
皇后看她如此张狂,猛地一拍桌子呵斥:“大胆,本宫让你坐了吗?”
云染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反问皇后:“您不是让我陪您说说话吗?皇后娘娘您宽宏大度,我以为您会让我坐着说话的。”
说罢,她又赶紧站起来:“皇后娘娘不让坐,那妾身起来便是。”
她装模作样的揉揉腿肚子,自言自语的抱怨:“只是王爷每天都要妾身服侍,这一身的穿戴实在累得很,这么站上一会儿,回去只怕腿疼,若是王爷问起来,那妾身也只能如实相告了。”
这话透着几分威胁的意思,皇后听了更加来气,这都威胁到她头上来了,她眼里还有自己这个
皇后吗?
由此看来,之前寿春回话说的萧煜珩亲近漪兰远着云染的事多半不实。
不然这丫头也不敢这么跟她说话,
说白了不过是仗着背后有萧煜珩撑腰罢了。
可是现在萧煜珩对她来说还很重要,不到必要时候他们母子不能撕破脸。
皇后只能压着气道:“坐吧,看你站没个站相,本宫眼睛也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