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
司马菲菲慵懒靠在客厅沙发上，疲惫问道。
“除了先天水灵体，你还是千万中无一的万道吞噬体，是真正的绝顶天才，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顾小凡认真问道。
“不愿意。”
司马菲菲缓缓坐直身躯，目光咄咄地盯着顾小凡，“你明白我的意思，而且，现在又不是师徒不能相爱的封建时代，你不觉得你的主意low到家了吗？”
“我再说一遍，我有未婚妻了。”
顾小凡正色说道。
“我也再说一遍，我不在乎。”
司马菲菲毫不示弱地盯着顾小凡，倔强说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对我根本不是喜欢，只是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对强者的崇拜。”
顾小凡认真说道，“你之所以会对我产生崇拜之情，也并不是我有多厉害，只是你的圈子太小了，局限了你的眼光。”
“我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了，分得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崇拜。”
司马菲菲笃定说道。
“那你说吧，你为什么喜欢我？”
顾小凡无语问道。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多理由？你喜欢你未婚妻，追求你未婚妻之前，总结过喜欢她的理由吗？”
司马菲菲反问道。
“算了，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到底愿不愿意做我徒弟？如果你拜我为师，我会全力培养你，让你成为真正的盖世强者。”
顾小凡正色说道。
“我可以做你师妹，徒弟就免了，免得你总找那些无聊的借口拒绝我。”
司马菲菲双手撑着茶几，目不转睛盯着顾小凡，“既然我是千万中无一的绝顶天才，你师父肯定不会拒绝我这个徒弟，对不对？你代师收徒，合情合理。”
“我没有师父，我是自学成材的。”
顾小凡不假思索道。
“反正我不会做你徒弟，不能比你矮了辈分。”
司马菲菲坚决说道。
“你要做我师妹也行，但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顾小凡沉吟两秒，缓缓说道。
“哪三章？说来听听。”
司马菲菲不假思索道。
“一、不准在我面前衣衫不整，不准擅自对我做出亲密举动；二、不准在我家人和瑶瑶面前表现出喜欢我；三、我和瑶瑶约会的时候，你不能当电灯泡，更不能故意捣乱。”
顾小凡竖起三根手指，严肃说道。
“后两章没问题，但第一条肯定不行。”
司马菲菲摇了摇头，坚决说道。
“你不觉得你今天的举动有失身份，太……”
“你想说我太下贱了，是吧？”
司马菲菲抢过话茬，理直气壮反问道，“我只是把我的性感面展现给我喜欢的男人，怎么就下贱了？如果这样都算是下贱，那些聚光灯下的内衣模特算什么？荧幕上的那些性感女演员，又算什么？”
“我没说你下贱……”
“你就是这个意思，只是碍于关系，没有说出口而已。”
司马菲菲不依不饶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以你妈妈和你未婚妻的人生阅历，她们确实很难接受这种荒唐的事情，但在上层圈子里，这却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
司马菲菲停顿两秒，缓缓说道，“除了我爸爸和我那个武痴大师兄，谁没有三五七八个女人？”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顾小凡眉头紧皱，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