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尽管束缚去除,宋时洲理智的那条线,没被只有理论经验的苏蔓扯断!
雪白的大床上,苏蔓横陈其中,宋时洲的汗一滴滴落在她身上,周身全是两人的味道。
苏蔓迷离的大脑终于在宋时洲的引领下清醒过来 。
一滴汗正好滴在她眼皮上,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她粗喘着,刚刚的一幕幕在眼前飞转。
“你怎么不……”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你怎么不用那个帮我?”
头上的男人甩开发上的汗,抽出手帮她拉好被子,“大夫说发泄出来就好了,怎么帮都一样。”
他仰躺在一旁喘着,他比苏蔓还累,忍的太辛苦,青筋此时还在额角隐现。
两人的视线都看着天花板,小心的不去看下方让人尴尬的突出。
沉寂一会后,宋时洲压抑的声音传来,“苏蔓,不会再有下次了!”
苏蔓扯住被子盖在头上,只当没听到,她知道,这次是宋时洲的极限了。
又半晌,宋时洲的呼吸也平稳了。
苏蔓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都那样了,你还相信我?”
理智回归,她也想起了酒店的一幕,她跑去找李树勋解决厂房用地的事,一着急忘了警惕,也低估了人心的坏。
房间的门一打开,一股奇香就涌进了鼻腔,下一刻就迷糊起来。
等她热的不行撕扯衣服时,她看到了宋时洲,缠着他帮自己解热。
迷蒙中她猜到自己中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正早晚都是要给的,只要那人是宋时洲就行。
结果所有的事她都没想到。
她没想到宋时洲连问都不问就选择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