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问她怎么办?
她想把手中的纱布甩他脸上!
宋时洲顺着苏蔓视线撇了眼随时可能飞过来的‘关怀’,狭长眼眸微眯,“哎,有些头晕。”
高大的身躯随着声音向她倒来。
苏蔓很想往后撤一步摔死这个渣男,可后脑的伤口就那么撞入眼中。
犹豫的代价便是被渣男赖上。
脑袋贴在她腰侧,大手还揽住她后腰往他的方向带了过去。
薄薄的一件毛衣,肌肤相贴,热意互导,一时间谁也没先离开。
几天来,这是两人最贴近的时刻,宋时洲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苏蔓心里一万只羊驼乱糟糟的跑着,懊恼自己心软,生气自己莫名狂跳的心,被渣男贴了就贴了,心脏在这激动个什么劲。
但情之一事,往往身体比理智来的靠谱且迅速。
“哦,我天!抱歉,打扰你们了!”
新进来的护士操着蹩脚的英文,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不知该进该出。
苏蔓大梦骤醒,抬起掌心不加思索的一个横推,将宋时洲从自己的腰间推离。
而她激动的后果就是宋时洲被推的后仰从病床的另一侧掉到了地上。
后脑伤上加伤,包了厚厚一层,总裁的矜贵范荡然无存。
苏蔓羞恼的咬着手指,直到隔天司北夜安排的私人飞机到达,阿尤过来‘押’人才兴奋的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