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我无法看着你去死,就像你无法看我为你死一样。
如果能救了你,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用下半辈子还我!
如果不能救你,我就是你的妻子,下墓里陪你!
你的糖糖
短短三行,几十个字,却让司北夜站了许久,看了无数遍。
周遭一切事物倒退,他的面前只剩这一张纸,只剩这个人。
本就翻涌的气血此刻在心内沸腾,血丝顺着唇角溢出,吓了阿尤一跳。
叫医生的同时他凑过去瞄了眼信纸,当看到这几句话时,他心里只有三个字,‘牛逼啊!’
这哪个男的能扛的住啊!
趁着老大心里防线最脆弱时赶紧说道,“老大,你就同意吧,夫人为了躲你连实验室都搬了,等药来了,咱们就好好配合行不?”
司北夜许久许久的看着夜空,“她该多疼?”
唐初知道有多疼了,当蛇直接咬上脚踝时,那种刺骨钻心的疼无以复加,毒蛇都已经松口了,疼痛还在顺着血管蔓延全身,然后是抽搐眩晕无法呼吸。
只是几秒的时间却成了她生命里的至暗时刻。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司北夜当时在原始森林又是怎么熬的?
她身边有仪器有大夫,他当时身边可有人?
她只想到这儿就已经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初渴醒了。
“水!”
她听到了自己干哑的声音,嗓子仿佛砂纸磨过,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