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躁啊!”观察者又想摆烂了,但是她不能。
这种未知的新参数让运算结果走向了崩溃,这就意味着这个横插一杠子的东西不在她们的了解,或者说是认知范围内。
这对整个实验无疑是致命的,因为她连大致的实验倾向都计算不出来了!
换句话说,实验走向了未知,是好是坏都有可能。
思忖再三,观察者选择上报,兹事体大,这已经不是她可以左右的事情了。
某一处防守森严的塞壬基地中,织梦者正在水母舰装上沉睡,看起来分外娇弱的身子蜷缩在一个宽大的白色披风中,一个白眼蓝圈的玩偶,或许也不是玩偶,静静的躺在她的身旁。
曾经的景象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漫天遍野的爆炸与哀嚎充斥着整个视线,每时每刻都有不幸的消息传来。
体型娇小的织梦者步履蹒跚,漫无目的的走在炮火之中,她知道这些只是虚无的假象,包括她自己,她只是想在这些过去的经历中寻找到一丝的可能性。
她记得这个时候她的名字还不是织梦者,那个人叫她,观察者·零。
尖啸声传来,织梦者叹息一声,转过头,一枚奇形怪状的炮弹降落在她的脚下。
“轰!”
织梦者睁开眼睛,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失败了,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不过无所谓,她还会继续。
“滴!滴!”来自观察者的通讯打到了这里,织梦者蓝色的眸子闪了闪,旋即接受了通讯。
观察者一愣,织梦者这次怎么接的这么快?没睡觉么?织梦者亦未寝?
织梦者:“......说。”
观察者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这边的实验情况进行了说明,并将自己的运算结果传给了织梦者。
“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还有那个余烬的飞龙·ta。”
织梦者沉默了一下:“......实验照常进行,这个新参数暂时不必管它,静观其变就好。至于那个余烬的人......不用管,她不会出手干扰实验的。”
过了一会,织梦者说道:“观察者,你要记住,所有的异常,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明白。”
挂掉通讯的观察者想了想,决定把构建者和清除者唤醒,让她们换一下舰装去完成第二阶段的实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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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左手拿着书本,右手端起面前的红茶抿了一口,姿态优雅,尽显皇家淑女风范。
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俾斯麦,“你来这里干什么?”
俾斯麦:“......你书拿反了。”
“......”
胡德阿姨面无表情的将书本倒转过来,只是动作略微僵硬。
俾斯麦把玩着自己面前的茶杯,“没什么,只是想邀请你一起和我去拿指挥官定的婚纱,指挥官带着贝法和约克公爵去开会了,没时间。”
“咔!”皇家淑女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红茶杯裂开了一道缝隙,语气有些咬牙切齿:“波斯猫,我劝你善良!”
家里这么多舰娘,你就非得找我是吧?
俾斯麦:黎姐一下,指挥官出去了,这个家里就你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