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替换章8(1 / 2)

【这是替换章,不要看】

讲到这里,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对共情者本人来说,共情其实也会产生消极后果。

你之前可能没听说过过度共享,但对感受到太多他人的痛苦的情形肯定并不陌生。有时,我们也会把这称作不堪重负。

有一次,我跟佛教徒兼神经科学家马蒂厄·里卡尔谈话。很多人都认为他是“地球上最幸福的人”,他也的确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宁静和快乐,他非常礼貌地问我正在做什么工作。我说自己正在写一本关于摆脱共情的书。现在回想起来不免感到有些尴尬,因为对里卡尔这样的人说这种话实在是有点不太恭敬。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恰恰相反,他觉得这种观点很有道理,甚至还告诉我这种观点与佛陀的哲学教诲、他和著名脑神经科学家塔妮娅·辛格合作进行的研究结果都有不谋而合的地方。

先来想想菩萨是如何行事的。佛教学者和哲学家查尔斯·古德曼(charlesgoodman)在有关佛教道德哲学的书里提到,佛教经典对“于心不忍”(sealpassion)和“悲天悯人”(greatpassion)进行了区分。虽然我们常常将两者都叫作“慈悲”,但实际上,前者是需要避免的,因为它会“让菩萨精疲力竭”,后者才是更加值得追求的。悲天悯人要求对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有所节制,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一直保持慈悲之心。..

再来看看脑神经科学研究的证据。在一篇文献综述中,塔妮娅·辛格和奥尔加·克利梅茨基(olgaklimecki)对仁慈与共情的区别进行了解读:

与共情完全不同,仁慈并不意味着对他人的痛苦感同身受,它给人带来的感受是相互之间的温暖、关心、关怀以及一种改善他人处境的强烈动机。仁慈,是为他人所想,而非感他人所受。

有一系列的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研究都把里卡尔作为被试,来考察共情和仁慈在脑神经机制上的差异。

共情研究室

研究者让里卡尔在核磁机里对身处不同悲惨处境的人进行不同类型的慈爱冥想。让研究者感到惊讶的是,里卡尔在冥想的过程中并没有激活那些属于共情压力的脑神经,也就是那些并非训练有素的冥想者的人在想象他人的痛苦时惯用的神经群落。里卡尔的体验是愉悦且能量充沛的。在扫描完成之后,里卡尔这样描述自己的体验:“一种温暖且积极的状态,带有强烈的亲社会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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