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也有自己的难处,很少提起孩子的生父。
一是为了保护自己跟孩子,二是小羽毛的父亲背景太大,让她也有所顾忌。
阮卿卿扭动着如蛇一般的腰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乔洛鄢。
她轻轻皱眉,嗓音疑惑道:“总觉分开这两个多月,你变得不太正常了。”
在阮卿卿看来,曾经的小乔好像消失不见了。
眼前的乔洛鄢开始神神叨叨的,周身的戾气被磨平了不少,以往外露的尖锐也收敛了。
她心底有说不出的异样,但看着对方那张妖孽魅惑脸庞,人还是那个人,就是气场不一样了。
乔洛鄢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面露沉思。
过了片刻,她用平静温和声音地说:“卿姐,华夏文化有种最难学的学问,名叫玄学。
我们数千年的文化门派中,有三玄《易经》、《道德经》、《南华经》,有时间你可以看看这几本书。”
然后,她指着自己清澈,在深处隐藏着一丝戾色的眼眸:“我这双眼睛能看到一些东西,出国的这两个月也多次验证过,暂时还没有出过错。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未知的事物还是要心存敬畏之心为好。”
阮卿卿被她一番话说的表情微愣,随即嗤笑道:“跟我讲这么多大道理,你有敬畏之心吗?”
她尖利目光直刺乔洛鄢,言语中带着某种笃定。
这次换乔洛鄢的表情怔住了。
不得不说,扪心自问,她还真没什么敬畏之心。
即便得到上古传承,拥有这么多逆天的本领,她首先想到的是自保。
只有变得有能力,更加强大,才能让所有人对她有惧怕。
惧怕这个词很妙,心生惧意,怕了,才会让众人对她有所顾忌,她的安全也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现在的她,还远远不够。
乔洛鄢红唇勾起浅淡的弧度,伸手拂开落在脸颊上的头发,对阮卿卿语气散漫道:“出事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只要你有事,不管我在什么地方,都会第一时间来到你的身边,前提是你还能有一口气。”
她知道阮卿卿还是不信,甚至对其抱有荒谬的心理。
一个人的认知与思维,不是靠其他人三言两语能够改变的。
乔洛鄢决定不再浪费口舌了。
阮卿卿虽然不信什么玄学,可她被乔洛鄢的一番话感动到了。
她漂亮的眉眼溢出温柔,笑着说:“宝贝,还是你对我好。
要我说,你把那什么裴九爷给踹了,来我身边,我养着你,我们跟小羽毛一起过日子。”
乔洛鄢眼角微抽,用手做出拒绝的手势,轻哼道:“可别,我怕小羽毛的爹会暗中做掉我。”
“他敢!”
阮卿卿话刚出口,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