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用袖子遮住谢临清的身体,“我们...拔火罐。”
银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用嘴?”
“对,用嘴。”南姝开始睁眼说瞎话,“用嘴拔火罐,修真界最近流行的新招数。”
银索闻言冷笑一声,“南姝,在你心里,本尊是有多蠢。”
他又不是没有过女人,又不是没见过其他魔族欢好,哪能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用嘴拔火罐,亏她想的出来。
南姝一听也开始摆烂,“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她顿了下,“找我有事?”
“注意你的态度。”
南姝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是,魔尊大人。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虽然用上了敬语,但银索更觉得这女子是在骂他,还当着个男宠的面。
银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银溪很生气,本尊给你找了两个守门护卫,保护你和你的...小白脸。”
“多谢多谢。还有事吗?”南姝无辜的眨着眼睛,“没事就请魔尊大人移驾,我和我的小白脸还没忙完。”
银索本是要走的,但看着那小白脸勾着唇笑的得意,他就不爽。不仅没走,还挑眉道:“你继续,本尊旁观。”
“你有病?”南姝惊讶地张大眼睛。007只说他有受虐倾向,可没说他还有这种癖好。
见惯了她游刃有余的从容模样,如今再看看她这副表情,银索更觉得自己留对了。
他的异瞳中浮现几丝笑意,正欲嘲讽几句,就听见那个小白脸温声道:“继续吧,尊上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
话说的很中听,但银索的眼眸还是冷了下来,“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他不来打扰,这会儿信都到师兄手里了,南姝本就心烦,又听见他训临清,更是没了好脸。
“你有火冲我来,别拿我的人撒气。”
银索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是银溪的玩具。”
“现在是我的。”
南姝不愿与他废话,他想看便看,顶多羞耻一点,她和临清也不少块肉。
于是她示意谢临清躺下,在银索的注视下,亲吻了谢临清的胸膛。
就剩最后三个,南姝专心致志的印完,再抬起头来时,银索已经不见了。
她撇了撇嘴,“话这么多,不还是走了。”
谢临清抬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道:“魔尊大人怕是吃醋了。”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他有什么好吃醋的。”
说着,她在脑海中点了完成任务的按钮,将自己要写的字输上去,再从袖子里拿出传信符时,符上已经出现了她要写的字,并且字迹与她亲笔书写的一模一样。
“这是传信符,我要用它给师兄报个平安。”
谢临清接过来看了眼,只见上面写着“师兄,我已与临清碰面,很好,勿急”。
他轻挑羽玉眉,“怎么这样简短,这上面还有空间,你不多写几个?”
“不写了,怪麻烦的。”南姝说了句,将传信符拿过来,凑近了认真的说,“出现在太初剑宗宗主秦亦初的左手里。”
她话音刚落,那传信符凭空消失在二人眼前。
“这是成了?”谢临清狐疑道。
南姝不确定的抿了下唇,“应该...是吧。”
-
驻守地。
得到消息的秦亦初第一时间赶来,大约是习惯了接收这样的噩耗,这次的他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白长老道:“一百二十名弟子受伤,有丹修和医修在,并没有出现伤亡。但...三十名弟子不知所踪,应该是与姝丫头一块掉下去了。”
“千丝宗的傀儡可能下去探查?”秦亦初问。
白长老遗憾的摇摇头,“下去了,但是没有一个传出消息来,应该都被魔兵给缴了。不过宗主别担心,姝丫头向来福运深厚,一定不会有事!”
知道他是想宽慰自己,秦亦初揉着眉心嗯了声,“她的徒弟们都跟着跳下去了?”
“是,拦都拦不住。”想起那日场面,白长老唏嘘道。
“阿章呢,他也跳了?”
白长老这才想起来,“宗主不提我差点忘了,阿章这小子也想跟着跳,被我给绑起来了,就在后面的帐篷里。”
谢临清三人是南姝徒弟,跳下去也是成全了师徒情谊。明章也跟着跳,实在是令人费解。
白长老还想多问一嘴,就见秦亦初已经朝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