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顿时沦陷。
【卧槽，两人这对视，我人没了呀家人们。】
【啊啊啊啊啊艹，老公这个笑，救命啊救命，要死了。】
【两人这一定有点什么，绝对有点什么，这个对视要死了，他这笑直接击中了我的心巴。】
【天哪天哪，啊啊啊啊啊谁懂啊谁懂，救大命了。】
【我嗑了真嗑了，我的妈呀，这对视对的我腿都软了。】
【……】
khaleel站在导演身后，看着直播监视器上满屏的弹幕，和刘倩芡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随后，纷纷掏出自己的手机，爬上微博。
导演满意的看着弹幕点了点头，也拿出手机，点进微博。
耿澍和顾茉宁前段时间的cp超话，顿时活跃了起来，里面还多出了一大批新鲜血液。
二人对视的这一幕，也被粉丝们截屏放到网上，不光如此，他们还把这一段剪辑成了各种冒着粉红泡泡的视频。
他俩的名字更是被他们双双顶上热搜榜首。
闻风而来的路人，让直播间里的人数猛地翻了一倍，弹幕刷到后台卡顿。
“哦对了李老师。”耿澍和李老师闲聊了几句后，突然问道：“11年的那个夏天，省奥数竞赛第二名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啊？”
顾茉宁，“？！”
众人，“……”
直播间的粉丝，“……”
硕大的摄影棚内几十号人，空气安静的落针可闻。
顾茉宁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李老师下一句冒出的是什么惊不死人语不休的话来。
“哦~~”李老师拖长尾音，似乎是在回忆，“你说的是那个女娃娃呀！”
李老师的话音还没落，电话那头又传出一道醇厚且中气实足的中年男声。
“我知道那姑娘，你那时省奥数竞赛上压了人一头，那姑娘一放学就来咱学校门口堵你。”
“！”顾茉宁耳朵瞬间红了，脑子也顿时像被雷击了般，‘嘭’的一声炸开，耳朵嗡鸣。
场外的khaleel倒抽了口冷气。
弹幕炸了，导演开心的咧嘴笑了。
嘉宾和工作人员全是一副吃瓜的表情，眼巴巴的等着下文。
这个声音顾茉宁知道。
是李老师的老伴儿，也是高中时教耿澍班的语文老师——
廖老师。
“廖老师。”
耿澍的声音和顾茉宁脑海中的声音重合。
廖老师连声答应着走近，听筒里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说起那姑娘，我还有点印象。”廖老师自顾自的开始回忆，“你那个时候好像是高三，那姑娘应该是高二。”
“那段时间我经常能在校门口看到她堵你，她那时候好像还堵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堵到后来那丫头跟我们学校的门卫都混熟了，有时门卫还给她开后门，偷偷放她进去。”
“被我逮住过几次，给提到了校门口。”
顾茉宁，“……”
顾茉宁头低得恨不得埋到地表去。
耿澍目光含笑的看了顾茉宁一眼。
耿澍的这一眼，让弹幕又疯狂了。
余窈满脸“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来回望着两人，和张雅清咬耳朵。
khaleel已经开始联系营销号和水军，时刻准备下场控评了。
主持人也全然一副吃瓜的表情，将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计时器过三分钟。
“你说你那时也真是个混账玩意儿。”廖老师还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那丫头呢，也真是根直肠子。”
“她硬要堵住你问清那个问题，而你呢，就非要把人吊着，你说你当时跟人姑娘把那道题讲了，能少两块肉吗？”
耿澍失笑，“那您还记得那姑娘叫什么不？”
“咋地？”廖老师笑了，不答反问：“现在想找人姑娘再说清楚啊？”
“嗯。”耿澍凝着身边一直埋着头的人，唇角上扬，缓缓道：“想跟她说……”
耿澍顿了顿。
顾茉宁一愣。
咋不继续说了？你想跟我说啥啊？
顾茉宁虽埋着脑袋，但可一直尖着耳朵听着呢。
耿澍这一顿，不打紧，只是khaleel和顾茉宁差点让他顿出心梗来。
顾茉宁头都不敢抬，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大家现在都是什么表情。
耿澍莞尔，继续，“想跟她说，她是真的很笨，连那么简答的题都不会。”
“？！”顾茉宁闻言，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正正好的撞进耿澍的瞳孔里。
弹幕跟顾茉宁的反应也是一样一样的。
【哈？什么？！你这么深情的眼神，就说这个？！】
【活该你没女朋友，你自己孤独终老去吧！！！我把茉茉带走了。】..
【顾茉宁：ok，好样的，那我走？】
【老公啊！你这么说，我也要训你了哦，妈妈允许你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不要怕，压力交给我们来抗。】
【小子，你自己把路走窄了呀！】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哈哈哈，顾茉宁我把我四十米的大砍刀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