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神色戒备,眼底傲气逼人:「不***事!」
「你不要以为请我吃碗面条,我们就是朋友了。你把长英弄到海南,把林小娘害得上吊的事情,永远都不会过去!我和你永远都不会成为朋友。」
蕴钰丢了一记眼神过来,「小里,我早和你说过,人家不领咱们的情。」
竹里道:「可在马场那日,是你用鞭子抽了我的马,导致
.
马儿发疯我差点被摔下马。」
李潇潇气势汹汹回击:「那是你活该!你自己驭马的本事不到家,也怪的上别人?」
竹里沉默了,他骑马本事确实不到家……
可李潇潇那几鞭子下去,让本就不太会骑马的他更加雪上加霜,才至于他差点摔下马背。
出于这件事也有小部分自己的原因,竹里没有再争辩。
他轻咳一声,「那你可知太后赐你和君上的那是什么酒?」
李潇潇目光极快转了一圈,似是想到什么。但她很快盖住自己的神情,平静说道:「葡萄酒啊,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当真只是葡萄酒?」
李潇潇瞬间瞪大眸子:「我哪知道,我又没……」
她话说得太快,竟不觉露馅!
这是后来李长盛告诉自己,他把太后赐的酒换给了竹里。但她追问过长盛这是为何,长盛却没有告诉她答案。
这小姑娘没什么心机,也没有城府。
竹里只是随便一问,她就自己全招了。
「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喝?」竹里严厉了神色,凶巴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吓人。
李潇潇说不上来,她也不能出卖长盛哥哥。
她撇下嘴角,将筷子往桌上一扔,「我不吃了!」她生气的丢下一句话,起身就要走。
「坐下。」竹里的声音在她后方响起,不怒自威。
「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数三声。」他声音不大,但带着倾倒性的压迫,「一;二;三……」
最后一个数字还没说完,李潇潇已经折身坐了下来。
她仍端着那副大小姐的架子,不耐烦全都写在了脸上,但眼睛深处却有一抹畏惧,她规规矩矩的坐在竹里对面,没再说话。
竹里轻叩了一下案面,给蕴钰使了一记眼色。
蕴钰心领神会端着自己的碗出了包间。他递了一把银瓜子给小二,让他把竹里他们包间周围的几个包间都清出来,这片他们包下来了,不再接待别的客人。
蕴钰和竹里在这醉和春住了月余,店中的伙计都认识他们,也知道这两人是自家掌柜的好朋友。蕴钰这厢刚吩咐完,店中伙计立刻照办。
一阵响动后,两边的厢房都完全安静下来。竹里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若是你想嫁君上为后,你必然会饮那壶酒;你不喝的原因,是因为你不想嫁。」
李潇潇眉头皱了一下,继续听竹里说下去。
「帝后可是一***,全天下的女人都在争抢的位置。
你身为李家的女儿,你父亲、祖父、姑母都晓得这个位置对于李家而言意味着什么,就算你不想要,恐怕父母全家也不会由着你的性子。
可你却在那日将太后送来的酒暗中偷调,你可知你的做***招惹多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