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里暗暗吞了口口水,恐惧自眼底一闪而过。那道目光被安井念瞬间捕捉到,他要的就是竹里这个反应。对于不听话的小东西,吓唬还是很有必要的!
征服有烈性的宠物,调\教到让他对自己称心如意,这可比收一个言听计从的奴隶有意思多了。
竹里如果早知道这死变态对他抱的是这种心思,打死慕念,他也绝对不会摆出一副「视死如归,有种你就弄死我」的表情。
可凡事没有如果。马车走了两个多时辰后,到了海边,换上了一艘大船。安井念把竹里抱上床,安置在了一个房间中。
他故意贴着他的耳垂,用一种暧昧的姿势靠着他:「小东西,要听话哦。我很喜欢你,千万不要让我用我不喜欢的方式对你。」说完之后,又用手捏了捏竹里的脸颊,才离开。
他的嘴唇很凉,和他的双手一样,冰凉得不似人的身体。竹里怀疑这里一定有一间暗室,放着一口棺材,天亮了,他就该回棺材里面睡觉了。
竹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困意袭来,他有感觉,是因为这房间里面熏香的缘故,那味道很香甜,很容易让人的心情放松下来,竹里一个没撑住,倒头睡了过去。
夜幕初垂。
县衙内大摆宴席,主桌除了陪坐的吴知州和任县令,余下琉国使团的使臣全都到齐了。
吴知州陪着饮了一杯又一杯,不多会儿,面上多了两坨红晕。任县令暗中拉了拉知州的衣袖,把他的酒杯接了过来。
他是草原的男儿,家里面的传统会喝水就会喝酒。三十年酒龄,和他喝过一次酒的人,绝不会和他喝第二次!
为此,任白柏表示他也很惆怅啊。没有长期的酒伴儿,一个人喝闷酒超苦恼的说。
小半个时辰后,整张桌子上清醒的只剩下他和吴知州两个人了。
吴知州:……什么都不说了,给您刷波「666」。
县令伸手唤来一个衙役:「通知李将军可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