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惊慌,只是一件很小的手术罢了。”苏秀禾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示意李大牛将眼前这个傻子少年给按住,随后,她抽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准备要插进他的脑子里。
那少年看到这么长的银针,都顾不得装傻了,眼里闪过恐惧的光芒。
苏秀禾故作好奇的说:“这傻子竟然也知道害怕?”
那妇人脸色僵了一下,“傻子也是人,也不是全然什么都不知道的。”
苏秀禾点了点头,“也对,傻子也不会傻到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她便举起手中的银针,往他的脑袋上插去。
银针缓缓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让这少年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咦,他怎么还发抖了?”
那妇人尴尬的说:“也许是傻病犯了,自打傻了之后,他经常犯病,有时候甚至还会抽搐!”
李大牛一听,心中的愧疚感就更深了。
“李良家的,你放心,要是夫人治不好你儿子的病,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以后我儿子的孩子,替你儿子养老送终。”
那妇人眼睁睁的看着苏秀禾往她儿子的脑袋上插了十几根银针,都快把头插成刺猬了,还要往上面插针,心都快疼碎了。
“咋还要往上插呢?”
“现在可不是心疼的时候,你难道不想把你儿子的傻病治好吗?”
妇人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当然想了,我做梦也想把我儿子的傻病治好,要是治好了,他就能娶媳妇,他就能成家,还能自己照顾自己,现在傻了,什么都不会干,什么都要我这个当娘的去做啊。”
“那不就成了,现在心疼你儿子,以后吃苦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苏秀禾又拔出一根银针,插上这少年的脑袋。
那妇人都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儿子,为了二十两银子,你一定要忍下去!
天晓得那少年已经吓得后背全都汗湿了。
等苏秀禾将银针全都插上那少年的脑袋之后,梨花从灶房里走了出来,她的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夫人,刀具都已经放在锅子里煮过了,现在还要做什么?”
“你们家可有烈酒?”
梨花的娘迅速将家里的米酒端来,“夫人,家里只有米酒,米酒能用吗?”
“也凑合,先挖个一碗米酒出来。”苏秀禾吩咐道。
梨花娘挖了一大碗米酒,“这样可行?”
“嗯,可以了。”
苏秀禾端起米酒,让李大牛替她将眼前这少年的嘴巴打开,然后她端起米酒就往他的嘴里灌。
妇人连忙冲上来阻止,“你咋还给我儿子灌酒呢,你不是说要做那劳什子手术的吗?”
“对啊,先用酒将你儿子灌醉,不然一会儿,我怕我动手术的时候他会胡乱挣扎。”苏秀禾一本正经的说。
“挣扎?”妇人越听心里越没底,“你到底想对我儿子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