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
「芳姐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把娘带到房里去,至于其他人,不管了。」
小丫鬟跟赵芳二人,费劲的将苏秀禾带回了房里,至于其他男人,她们可搬不动,反正这天已经不冷了,就随便他们去了。
等到天明时分,苏秀禾突然睁开眼睛,只感觉头好似炸开来的疼。
再回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扶着头走出房间,只见院子里,躺了一地的人。
脑子里忽然多了一点儿昨天晚上的记忆。
她抬脚踹了踹睡着了的人,「都醒醒了,怎么全躺在院子里睡了。」
赵芳连忙将醒酒汤端了出来,「娘,你咋起了?来喝点醒酒汤。」
苏秀禾咕咚咕咚将一碗醒酒汤喝下肚,脑子里才清明了一些。
「去,给娘把洗脸的铜盆拿来。」
赵芳不解,「拿铜盆干啥?」
「你拿过来就成。」
「哎。」
赵芳把洗练的铜盆拿了过来,交给苏秀禾。
苏秀禾从墙角捡了一根柴火,就咚咚的敲了起来,「起床了起床了,都起床了!」
宿醉了一晚上的人,听到那震天响的敲锣声,全都懵逼的坐了起来。
「咋了,咋了,我咋感觉地动山摇的,这是要地震了?」
「哎哟,我的头咋跟炸开来似的疼呢。」
林清隽醒过来,也是觉得头疼欲裂。
苏秀禾让小丫鬟将一盆醒酒汤全都端了出来。
一人盛了一碗汤。
「都过来把醒酒汤喝了。」
几人喝了醒酒汤,脑子里却还是昏昏沉沉的,站都站不住。
「你们几个,喝酒便喝酒,但是不能贪杯,得像娘一样,好歹要找到回房间的路啊,这要是着了凉可咋整?」
这个时代,一个小感冒,都有可能会死人的。
小丫鬟捂着嘴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但她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拆穿。
苏秀禾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瞧见地上丢了不少纸卷。
她便皱着眉捡起来,刚捡了几张,就发现浑身裹着纸卷睡着了的两个崽子。
一凑近,就闻到他们身上强烈的酒味。
苏秀禾看了看金九,又看了看林砚,随后,直接掐住林砚的耳朵,转了一圈。
刚才的敲锣声没吵醒他,被揪了耳朵,才把他喊醒。
他张开迷茫的眼睛,「怎么回事,我的耳朵好痛。」
「娘是怎么跟你说的,不是让你不许喝酒的吗?啊?你跟金九两个人,这是喝了多少?」苏秀禾揪着林砚的耳朵,把人提了起来。
林砚不得不踮起脚尖,来缓解耳朵的疼痛感,「哎哟哟,娘,耳朵要掉了,耳朵要掉了!」
「那你说,自己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就几口,都怪大哥的酒,后劲儿太大了,我这才不小心喝醉的。」
「你还怪别人,是不是?」苏秀禾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娘,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保证,我下不为例。」
「你还想有下一次呢。」
「没有,没有,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金九也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看到自己身边全都是四散的纸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清隽随手捡起一张,只见上面写着乱七八糟的字,他缓缓读出来,「两只癞蛤蟆,一手抓一个,蹴鞠那么大,把人吓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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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一听,忍不住嘲笑,「谁他娘的写的打油诗,还那么垃圾,林砚,不会是你吧?」
林清隽瞥了他一眼,「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