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末日后苍老了不少，头发已经花白。
他应该是刚开完会回来，眉宇间还带着一抹忧思，眼里是藏不住的疲惫。
听着裘海华的汇报，老领导乌松年并没有震惊，只是紧抿着唇，思索一番后开口：“我跟你一起去。”
“可是……”
“没事，只是离开一下，他们还翻不了天。”
乌松年说完后就走到门外跟自己的秘书说了几句话，然后关上门又坐回椅子上。
看见裘海华眼底的担心，还有隐隐的不赞同，乌松年揉着太阳穴笑了一下：“宇宙汤泉这个地方，我听过。”
“我的大舅子掌管西市避难所，你知道吧？”
裘海华点点头，等着老领导继续说。
“西市避难所前些日子离开了一批人，他们是带着行李离开的，再也没回去过。”
“后来又陆陆续续离开了一些人，他们离开前还跟人讨论过宇宙汤泉的事情。”
“议论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传进了我大舅子的耳朵里，他觉得有些奇怪，就开始查了起来。”
“他们避难所地下一层和二层好几个地方被贴了便利贴，上面写的就是跟宇宙汤泉有关的事情。”
“可惜地下二层的纸条被一个小领导截了下来，他觉得是有人在恶作剧，没有管。等我大舅子派人去那个地址找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找到，可是那块地方却被人搜刮的一干二净。”
乌松年说着就站了起来：“他通知我这件事情的时候，原本我是不相信的，毕竟除了那些消失的人，没人能证明这个地方确实存在不是吗？”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三下敲门声，乌松年拍了拍裘海华的肩膀：“走吧，我想亲眼见证一下这个神奇的存在。”
打开门后，门外站着秘书和几个持枪的军人，他们身上穿着灰白的防护服，神情肃穆。
乌松年从秘书手上接过两套灰白的防护服，一套递给了裘海华，边穿边走：“我调了一辆能源车，如果那里真实存在，就转头去第二避难所。”
灰白的防护服是军用的，比避难所里用积分兑换的银白防护服功能更为强大。
虽然白天还是会很热，但只要不在太阳下，这点热并不会影响什么。
裘海华疾步跟着他们坐上了能源车，然后从大型电梯直接抵达避难所一楼后门。
他虽然也是个不小的领导，可一直在避难所里办公，这还是他第一次穿防护服，第一次坐能源车。
防护服易得，可能源车是真的稀罕。
首都一共两个避难所，东边的小一些，西边比东北建立的晚，要更大。
在气温刚开始升温的时候，一些重要的人和科研人员就被转移到了东边，所以东边权贵多，更偏向科研，而西边普通人多，偏向种植养殖。
乌松年所掌管的就是避难所里的科研所和实验室，底下还有一群军人听他调配。
除了隔热的防护服，能源车就是科研所最厉害的发明。
它无惧高温，不用汽油，即使在大白天的阳光下也能正常行驶，缺点就是制造成本高，速度不像普通车那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