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斯派克追责，纪言琛的名声和地位绝对会被动摇。
76拿出手机，拨出纪言琛的号码。
“嗯。”纪言琛的声音从那侧传来。
“有人要营救棠曦，但是斯派克的人把他们全都杀了。”
“呵。”
纪言琛一声清冷的淡笑，让76头皮发麻。
76咬紧牙关，不敢再说一个字，他很怕自己说了让纪言琛不高兴的话，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废物。”纪言琛声音更冷，“你连你队里的人身份都没查清楚？”
“……您是怎么知道的？”
“斯派克的人杀了你队里的人，你还能这样跟我汇报，不是出叛徒就是你背叛了我。”
76额头的汗瞬间往下滴落。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斯派克便伸手拿走了手机，他开口，“纪言琛，我没想到你对76的信任到如此地步，是我让他这么跟你说的，他应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又或者说，他应该没想到他的队伍里有叛徒，所以，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纪言琛，“死了几个人？”
“我两个，那两个，这棠曦你是带不走了。”
“……”
“棠曦我就留在身边了，你没意见吧。”
纪言琛冷笑，“我还有别的手段，你要试试看？”
斯派克，“为了一个棠曦，和我闹到如此地步没有任何意义，这棠曦我断然不会交给你，既然你没有办法保证棠曦永远不会伤害云瑶，我就不会让她出来祸害任何人。”
纪言琛沉默。
斯派克，“我只是一直想不通一件事，这棠曦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你为什么还要保她？你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