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当然没有把握，他皱着眉，只道，“但是，或许我们可以劝下来他。”
“拿谁的命来赌？”莫天相似笑非笑地看向沈鹤，“我有的时候，真是讨厌你们这群人，满嘴仁义道德和正义，但真要你们牺牲一个人的时候，你们又会说为什么要牺牲。
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不付出陆君的命，你就得不到这些文物，不付出陆君的命，就得不到这些人好端端站在这里，我替你做了抉择，你还要质问我？M..
这就是你们的正义？”
沈鹤被莫天相的话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莫天相带着言桃和姜羽离开。
76开口，“沈老师，这件事已经完美解决了，这最后一枪不是莫少开的，我也会开。”
沈鹤错愕地看向76，他只是淡淡道：“这是我们老板的命令，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些事不方便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
“你是说，陆君的死是……”
“他跟云瑶交易的一部分。”
沈鹤苦笑，“但是在这之前没人告诉我，我还以为可以劝他。”
76，“这就是你不懂事了，沈鹤老师，你经历的是非也够多了，难道你没有发现，陆君如果不想求死的话，是不会跟你们见面的吗？他就连死，都希望死在你们的手里，是希望你们能记住他。”
76也带着宋一飞等人离开。
只剩下沈鹤和他的同事、学生以及陆晨晨站在甲板上。
雨还在下。
两艘船之间的距离也拉得越来越开。
陆晨晨像是疯了一样，想要追着那艘船而去，沈鹤叹了口气，让人打晕他，把他带回了船里。
一切都结束了。
至少，明面是这样。
……
棠曦趁着所有人都去甲板的时候，偷偷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