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言桃直接叫了高锋的代号，“你不知道李超要带云瑶去找你，是不是？”
“不知道啊，还有，你说他在你那儿是吗？我怎么完全没印象？”高锋已经着急地站起了身，“云瑶怎么能跟李超在一起，他那个家伙！算了，我去解决。”
“你等会。”言桃抬高了声音，“先把事情说清楚。”
高锋哪还耐得住性子，他也抬高了声音，“我不想云瑶出事，言桃，我现在要去找云瑶，她不能跟李超单独在一起！”
言桃，“你也不知道昨天李超在我这里？”
“不知道。”
“李超什么都没跟你说？”
“对。”
“……”
言桃甚至都不敢抬头看莫天相的脸色。
他深吸一口气，“你……先去找他们两个，把云瑶带回来，李超是死是活不重要，就算你想救他，也得保证云瑶活着，明白吗？”
高锋应下，“当然。”
言桃结束通讯，小心翼翼地抬头。
莫天相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捏着茶杯的手指骨节已经泛白。
言桃，“小天……”
莫天相‘啪——’地把杯子甩在桌子上摔碎。
瓷杯的碎片贴着言桃的耳廓划过去，刺痛与鲜血的腥味占据言桃的感官，他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眼眶瞬间就红了。
两人对面的姜羽呆住。
她不是被吓呆的，而是在想，刚才那个碎片稍微偏一点点，言桃那张脸是不是就……完了？
莫天相薄唇勾起一抹阴柔的笑意，“言桃，今天我只是起得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