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云瑶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喜欢。”
纪言琛颔首，“你画得挂我办公室，我画得挂你办公室。”
云瑶深吸一口气，“你要我把这个东……艺术品，挂在我的办公室里？”
纪言琛，“有什么问题？”
云瑶，“这么有艺术性的东西，挂在办公室里磕着碰着就不好了，还是收起来比较我觉得。”
纪言琛，“怎么，我说话你听不懂？”
云瑶：……
她哪敢说什么。
她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你说了算。”
纪言琛心情很好在轮椅坐下，“推我回去睡觉。”
云瑶握住轮椅的把手，“那斯派克他……”
“遣送回国。”
“不必这么伤和气吧？”
“他喜欢你，看不出来？”
“只是朋友间的相处而已。”
“再用这种态度说话，就滚。”
纪言琛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讲道理。
云瑶秀眉一拧，决定不再跟他提这件事，反正得罪了斯派克损失的也不是她而是纪氏集团，而且她猜测，沈鹤那边恐怕不会真把斯派克遣返回国。
否则。
好不容易凑成的文物回归，就要变成笑话了。
……
然而。
第二天一早，云瑶就接到了斯派克的消息：我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