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今晚在这的目的，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确实要建服装厂，不过我建不建厂，取决于诸位的态度。”
“山夹沟是我家，我在山夹沟建厂，用的自然也得是自己人。关系亲近的，听从指挥的，按照工厂制度上班的，愿意挣钱不怕吃苦出力的人，而不是看不到长远利益的瞎子。”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我不是瞎子”，气氛一瞬间轻松起来，众人纷纷表态。
“诺诺，我娘家姊妹六个，个个都是做衣服的好手，保管做出来的衣服漂亮又耐穿。”
“我媳妇会踩缝纫机，我家老娘也会用……”
“诺诺，我上扫盲班学会了很多字，我也可以用机器干活……”
“小姑奶奶，我也会我也会，收我干活吧。”
……
程诺姑且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她递个眼神给牛爱军，他让人安静下来。
“我第一期要工人三百名，才用推荐制，通过培训的才可以上工。”程诺承诺，只用山夹沟人推荐的人。
牛爱军和一心想当工人的村民不一样，他想知道的更多。
程诺干脆一并告诉他们，详细描述服装厂的愿景。
两到三万人的规模，最少十条生产线，生产出来的服装全部销往国外，月流水不会低于五十万，五年后，年营业额要超过一亿元。
有人不知一亿元有多少，叶梅站出来给他们掰手指数数。
程诺笑起来，揉揉小丫头的头，“一亿元，能盖起十层高的楼房，能建一所大医院，能做外科手术的大医院，能建起小学和中学，甚至能建起大学，让人人上的起学，人人看得起医生。”
“说的再通俗点，能让你们每个人成为万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