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去找程卫军。
她白天一直分神注意着他的动静，监听他的所有电话，只要他不对自己家人出手，她就只吓唬吓唬他。
程乐阳被程卫军紧急叫到了京城，他被吓了两次，果断回到程家老宅。
程卫军是现今的程家话事人，但是他上面还有个老爹，在部队大院深处，有层层守卫的安全之地，他才稍稍放心些。
他叫来自己的心腹手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他。
一直到了后半夜，程卫军才感觉到熟悉的毛骨悚然。
一只温热却看不到抓不着的手，又在他背上写字。
“来了。”他出声提醒。
可是，他的手下没有一个人看到。
程卫军没有穿上衣，打着赤膊，他背后的皮肤，有些极其明显的凹陷——他的手下，八双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他背上被人写了四个大字。
看什么看！
不仅有人在程卫军的背上写字，那人还能看到屋内的情形，用这样的方式，毫不留情的怼他们。
可是，他们抓不到那只手。
甚至，怀疑是古法杂技。
一个手下出去叫进去七八个人，让他们盯着程卫军的背看。
那群打扮各异的江湖人士，在各自领域都有几分本事，但他们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形。
唯独一个披着外套改的道袍的大师，表示愿意一试。
程诺等着他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