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米高的悬崖徒手攀爬而上此时已经累的全身脱力了,他四肢摊平躺在地上,任由雨水拍打在自己的面部,这时丁聪才顾得上喘息几口!
第一个爬上来的陈严看到丁聪躺平在地上,以为他受伤了,赶紧过来询问,丁聪竖起一根手指示意道:“别搭理我,让我休息五分钟!”
不过陈严同时也放下心来,看来对方没事,看到丁聪额头上伤口还在流血,他掏出止血敷药捂在对方的额头上。这小子竟然闭着眼却痛苦的呻吟一声,陈严立即被气笑了!
所有人全部爬上高高的山脊,丁聪此时已经整理好装备询问道:“接下来往哪里走?”
刚刚在山地上遇伏,闹不好还会有别的参赛队过来围剿,陈严手指山下说道:“一路下山,然后泅渡‘鸭绿江’(卢瓦尔河),去河的对面依托河坝的掩护行军!”
因为持续的降雨,“鸭绿江”(卢瓦尔河)的河水暴涨,原本可以轻易涉水过河现在只能武装泅渡了。
面对汹涌的河水此时丁聪心底起了惧怕,他虽然会游泳,但他和陈严一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北方人!
丁聪正准备咬牙下水,可是在南方长大的沈逸飞却已经把沉重的伞兵靴脱下来,连同一应装备塞进背囊中充作漂浮物,一膀子扛开战战兢兢的丁聪讥讽道:“旱鸭子一边去待着吧!”
丁聪一愣神,立刻鄙夷道:“行不行啊你?”
沈逸飞翻个白眼,说道:“是不是以为就你能当好尖兵?”
天空中还在不停的飘落着雨滴,雨水打进河面上形成一团氤氲的雨雾!
波涛汹涌的河水此时冰凉透骨,沈逸飞已经卷起裤管走到河边,他把充作漂浮物的背囊扔进河水中,然后上半身趴在背囊上双脚踩水,拖着一条绳子劈开波浪向对岸游去。
一朵浪花打来把沈逸飞的脑袋全部淹没,陈严大惊之下刚想拉动保险绳将其拖回来,可是间或一轮,沈逸飞已经再次从河水中露了头!
丁聪看着河水中沈逸飞光洁的小腿赞道:“这小子的腿可真白啊!”
同样是来到部队才学会游泳的陈严肯定也被沈逸飞归类到“旱鸭子”的行列,此时他心情大好的开了句玩笑:“那是,人送外号‘浪里白条’啊!”
沈逸飞快速游到对岸,顾不得冻得上牙直磕下牙,用颤抖的双手把绳索系在一颗大树上固定,扯动绳子示意陈严等人攀着绳子游过来。
突然,他发现远处的河堤上有一顶军用帐篷,沈逸飞按下送话器拼命地呼叫:“‘孙占元’(陈严的代号),不要过河,发现‘敌人’!”
陈严立刻挥手示意战友们隐蔽,而他的心中却满是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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