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中国北京的王凯华听说了陈严所做的一切倍感欣慰,亲自打过电话来表扬他的勇敢顽强,当得知陈严获得了一枚俄罗斯伞兵徽章的时候语气竟然还有点羡慕,不过提醒他记得完成作业!
陈严大声叫苦,商量道:“王院长,您看我现在都受伤了,头晕眼花的,作业能不能适当的放开一下?”
王凯华毫不通融,说:“不行,医院养病正好可以静下心来完成作业,你少给我讨价还价!”
陈严的伤好得很快,待在医院里闲的难受,询问可以出院之后马上回到学校。现在他暂时不能进行军事训练,理论课却万不敢耽搁,否则王凯华那个老家伙肯定不饶自己,不过每个星期天需要去学校康复室做一次颈椎牵引恢复。
这个周末,陈严第一次来到学校的医务连,可是却发现来“看病”的俄罗斯空降兵们已经堵的水泄不通了。不禁心生疑惑,这群大毛子难道集体生病了吗?
人群中发现谢尔盖的身影,他今天收拾的油光水滑,常服经过熨烫线条分明,脚上的皮鞋被擦得乌黑锃亮。
陈严心想,他也生病了吗?不过看着不像,这小子的面色潮红,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病人!其他人也是如此,明明状得像一头黑熊,却好似满脑袋肚子疼。
陈严怕嘈杂的人群挤到自己受伤的脖子,放弃往医疗室里挤。赶忙去了旁边连长的办公室,进去后却发现除了秃头的中年军医外空无一人。陈严把证明单递上去,客气的说:“你好,连长阁下,我是来做颈椎牵引恢复的。”
秃头军医接过证明单看完,无奈的嘟囔一声:“终于来了一个病人。”
然后起身走到门口,向人群拥挤的隔壁大声叫道:“医务官,把烦人的牲口们赶走,这里有一个病号!”
“好的!”隔壁响起脆生生的答应声,一众“病人们”立刻大失所望,接着一条倩丽的身影挤到连长办公室的门口,看着陈严问道:“这就是那位病号吗?”
陈严眼前一亮,面前站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女空降兵。
她的船形帽下露出一缕栗色的秀发,棕色的眼睛就像俄罗斯秋天的桦树林!
皮肤白皙,眼窝深邃,鼻梁高耸,脸上线条坚毅而又根根分明;白色的大褂罩着大斑叶迷彩服,内衬俄罗斯空降兵独有蓝白相间的海魂衫,左大臂上挂着医务兵的红十字;未施粉黛却格外漂亮,一个标准的斯拉夫美女!
陈严还在愣神,外边的一众“病号们”挤到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秃头军医爆喝:“一群骡子们是不是没事干了?小心我通知安德烈旅长让你们去挖土豆!”
俄罗斯空降兵们终于遗憾的长叹口气,一哄而散!陈严终于知道这群牲口们为何齐聚于此。
女医务官走到陈严面前,柔声说道:“你好啊,中国空降兵,请跟我来!”
以前每次做颈椎牵引都疼得陈严连声大叫,今天在漂亮的女医务官面前他却强忍住,决心不能给中国空降兵丢人。
“能坚持住吗?”女医务官调节着牵引力度,轻声问道。
牵引仪器“咯吱咯吱”的加力,陈严疼的额头冷汗直冒,却咬牙坚持着,嘴硬道:“没有问题。”
“您真是一位坚强的军人!”女医务官由衷赞道。
陈严心中惨叫着,心说,我哪是坚强啊,明明是打肿脸充胖子!
他找着有意思的事物,想要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可是女医务官就在自己面前忙活打扰了视线。正好对方的胸前姓名牌呈现在陈严眼前,他分辨着俄文字母嘴里不由得嘟囔着拼读出声:“ekatepnha......”
发音并不标准,俄语大卷舌他还没有完全学会,面前的女医务官笑了,说:“叶卡捷琳娜,我的名字!”
对方一笑感觉如沐春风,陈严飞快赶走胸中的心猿意马随后惊呼:“叶卡捷琳娜,女王陛下?”
女医务官哈哈大笑,说道:“你可以叫我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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