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
警察们大惊,赶忙上前将陈严拉开,袁乐成干呕1阵虚弱的抬起头,阴惴惴地说:“你殴打无辜群众,我会投诉你的!”
陈严挣脱开拉扯自己的手,作势欲要上前,立刻吓得袁乐成抖的身如筛糠。陈严说:“随便你去投诉我,我是空降兵,名字是陈严!”
袁乐成战战兢兢的对警察们说:“他打我,你们怎么不管?”
警察们故意装出4下寻找的模样,然后相顾而言:
“你看到有人打他了吗?”
“没有吧?我没看见!你看到了吗?”
“我也没有!”
......
虽然1条胳膊会落下终身残疾,可是在陈严微微偏移的1厘米中保住性命,谢玉国是个老兵,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警察们正准备把谢玉国带走,陈严拉住了他,说:“老兵,祝你好运!”
尘埃稍落,谢玉国此时冷静下来,嗫嚅的嘴巴想要说话却终归没有开口,眼圈已经泛红,其中有对陈严的感谢,更多的是不甘、悔恨、失望......他微微向陈严点点头表示感谢,在警察们的押护中走下烂尾楼。
回去的路上,任务完成的几近完美的陈严却显得闷闷不乐,王凯华纳闷的问道:“臭小子,你怎么了?”
陈严抬起脸来问道:“王院长,我们可不可以通过卫戍区向地方施压,让他们帮助解决谢玉成被拖欠薪资的问题?”
原来是为了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军方与地方没有相互隶属关系,其中看似强硬的军队面对地方政府却永远是1副弱势关系。地方上有事麻烦部队,部队永远是“在所不辞”的姿态;但是反过来,部队想要去地方协调事宜的时候,遇到的却往往是推诿扯皮!平常打交道如果军地两方出现矛盾,需要做出退让的通常都是军方。纵使年轻战士们心中不服气,但谁让他们是人民的子弟兵呢?
王凯华摇摇头,无奈的说:“很难,我们只是军人,更多的事无能为力!”
在弱势群体某些权益容易被侵犯的地方,国家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说app,*>pp。
因为多日来相互协作,陈严和李双成混的很熟了,高兴的时候李双成会称呼陈严为“小兄弟”,陈严也会舔着脸喊李双成1声“老李哥”。不过这却引起王凯华的不满,他故意板着脸说:“看你俩人这辈分论的,我和老李是老战友,是兄弟。按你这么论,难道陈严也要叫我‘大哥’?”
陈严眨眨眼,大言不惭:“那首歌里唱的好,不是‘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