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续翻滚着变换位置躲避,机枪子弹把脚下脆弱的楼板撕碎,陈严见机极快,1把薅住丁聪1起掉进窟窿里,横着摔进土楼内部,就地1滚躲过袭来的子弹,可是激射的子弹却打穿这家男主人的胸膛。
丁聪摸了摸男主人的脉搏,轻声说道:“他死了。”
陈严心中有些许难过,但男主人绝不是因为自己而死,要怪就怪你们的国家吧!
趁着直升机驾驶员的眼睛稍微受阻,马向学双手握住机枪两脚架高举过头顶,用自己的身体为武兴国提供对天射击的支撑,大吼:“快点射击!”
武兴国微微1愣,您老人家真给我脸啊!他不再犹豫,扶住机枪开火,滚烫的弹壳乱飞,有几颗直接掉进马向学的脖颈里,他咬牙忍着剧痛坚持。
有了支撑这次准头好多了,打的直升机的装甲蒙皮劈啪作响,驾驶室的玻璃上也出现了裂痕,驾驶员用力揉了揉眼睛,就凭1挺轻机枪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压低机首对着马向学的位置俯冲过去,20毫米机炮接连打响!
徐俊鹏惊叫起来:“快闪开!”
直升机低空俯冲正是好时机,王平开火了!
1匣子弹准确的击中直升机,其中1颗穿甲弹直接打穿桨叶的传动泵,机身与桨叶连接处冒出1股浓烟,驾驶员奋力拉起操纵杆想要控制住摇摆不定的直升机,可惜它的桨叶像那受到干扰的陀螺1样左右偏转。驾驶员越努力桨叶偏转越严重,终于承受不住机身的重力飞出去,直升机的机体直直掉落下来!
坠毁的直升机驾驶员刚抓着1把ak-74u爬出机舱,陈严已经发疯般的跑过来,1脚踩住想要举起的枪,顶着他的脑袋开火。
“陈严快来!”武兴国的惊叫在他的耳机里响起。
当陈严跑过去时,只见马向学的右肩膀塌陷进去,武兴国正手忙脚乱的给他包扎,却止不住汩汩流淌的鲜血。
“怎么回事?”陈严急问道。
武兴国眼泪簌簌的掉落:“刚才掉落的桨叶削过来,是马队长把我奋力推开,他却受了重伤......”
“别哭了,赶紧包扎!”陈严烦躁的打断他的话,哭有个屁用?
陈严抽出1支吗啡给他扎进后腰的脊柱部位,马向学正疼的浑身颤抖却抬起左手拼命抓住陈严的衣服,说道:“你负责指挥,记住,要把任务完成,还要把同志们带出去。我留下掩护你们撤退!”
“放屁!”陈严第1次敢当面辱骂马向学,他说:“背也要把你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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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兴国已经给他包扎完,可是刚刚裹上的绷带却被渗出的鲜血染红1片。沈逸飞焦急的提醒:“快点撤退吧,监听里的呼号越来越频繁,他们的特种部队马上就来了!”
好不容易把直升机打下来,指挥员马向学却身负重伤,搜剿部队看样子就在贫民窟外边。
陈严大喊:“沈逸飞,给我找撤退路线!”
沈逸飞的手指快速敲击键盘,没1会抬起头,说:“有两条路可以快速通往撤离点,从这里向南不远有1条大公路可以通向撤离点,另1条向北需要穿越1片城区,稍微远1点!”
陈严换上1支满弹匣站起身,大声说:“我们向北穿越城区,然后向撤离点前进!”
沈逸飞疑问道:“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陈严焦急地解释:“城区里敌人还不敢随意和我们交火,要是离开城市掩护,再来1架直升机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
注射的吗啡刚刚起了作用,马向学的状态稍好,他困难的抬起头,期盼似的说:“陈严,带队赶紧撤,给我留下手榴弹!”
“你闭嘴!”陈严贴近马向学的脸部咆哮起来:“按照指挥顺位,我现在是指挥员,你也要听我的!”
“马队长负伤,现在由我指挥!”面向众人,陈严说:“所有人听我命令,武兴国机枪开路,刘6鹏背着马队长走在队5中间,去贫民窟外边的汽车旁撤离。狭路相逢勇者胜,杀出1条血路,空降兵,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