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拒绝了丁聪,说:“继续追击,到了边境线桑康就会停下与我们谈条件,否则他挟持人质干什么?”
追击中,陈严发现桑康不时的回头观察,当他与桑康刚才隐蔽的灌木丛并行时,轰然一声爆响吓了他一跳,接着感觉身侧传来剧痛,似乎一片暴雨将他罩住,饶是他绕过灌木丛几十米还是着了桑康的道!
陈严大骂:“他娘的,是定向地雷!”
他伏倒在地查看自己的伤势,身体右侧火辣辣的疼,肩膀上、右臂上、脖子处多了几个流血的伤口,一颗颗小钢珠镶嵌在皮肉中,好在自己距离爆心较远,躲开了更大的冲击,仅仅受了皮外伤。
丁聪挣扎着爬起来,陈严试试虽然疼痛,但是活动自如,两人又一起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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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康终于和陈严一前一后的到达国境线,面对19式重机枪那12.7毫米的黑洞洞枪口他停下脚步,把“方新武”拉到身前挡住自己的正面,背靠一棵大树站稳,用中文大喊:“放我出去,否则我就拉着他一起陪葬!”
陈严赶到后顿时感觉束手无策,桑康选的位置很刁钻,自己的身体紧贴大树,他比“方新武”要高大,于是就半蹲着身子整个隐藏在“方新武”身后。
陈严想要绕到侧面时,桑康偷眼观察到他的意图,把手枪贴着“方新武”的脑袋伸出来盲射几枪,大喊:“不许再靠近,否则我立刻就杀了他!”
无奈,陈严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却看到“方新武”面色平静,似乎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胳膊剧痛之中还不忘冲自己点点头。陈严于心不忍,不敢看他的表情!
桑康侧头对着边境线大喊:“撤开一个口子,让我出去!”
边防军不是警察,更不会与绑匪谈判,他们也和陈严一样不知所措。
马向学终于后一脚赶来,他观察了一番,当机立断,对拿着精确射手步枪的王平说:“如果他露出半个脑袋,你能不能保证击毙他?”
王平架起枪,却反问:“他怎么可能露出半个脑袋?”
马向学举枪把眼睛凑到瞄准镜上,嘴里小声说:“看到‘方新武’比桑康要矮了吗?我一会会射穿他的大腿,让穿透的子弹打在桑康的身上,等他们吃痛俯身,两人因为身高不同,所以俯身的高度不一致,那时候桑康肯定会露出半个脑袋,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击毙他!”
陈严惊叫出声:“马队长,你玩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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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向学却不理会,手指预压扳机,指示王平:“注意!”
王平来不及疑问,将瞄准镜的分划压在“方新武”脑袋上,马向学轻喝:“准备,打!”
枪响过后,桑康和“方新武”果然身子同时栽歪,王平果断开枪,一颗子弹掀开了桑康的头盖骨。
陈严顾不得惊讶,冲上前去对着倒地的桑康打了一个长点射,直到把他的胸膛打的血肉模糊,然后一脚踢开他手中的枪,拉起“方新武”检查他腿部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