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你的意思是，黑寡妇已经不值得信任了……”希尔的眼神中出现一抹惊诧，语气也变得有些冰冷。
“希尔局长，我不同意你的想法，娜塔莎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完成神盾局的任务，她现在只是请假休息，而且小丑的事情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苦，她需要休息……”鹰眼攥了攥拳头，咬紧牙齿，看着希尔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愤怒。
“哼，巴顿，难道这就是你跟长官说话的态度吗？你还记得特工守则吗？”希尔冷哼一声。
“咳咳……不要吵，不要吵，局长大人还没有说完话呢……”和事佬科尔森轻咳了一声，连忙劝架。
尼克弗瑞闻言，连忙接过了话茬，他黑着脸，冷声道：“都给我安静，请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是一名特工，每时每刻都要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
“另外，在没有得到真相时，绝对不能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问题。”
“黑寡妇一直没有跟我们联系，这是一个事实，一个我们无法否定的事实，但我们也不能说她叛变了，也许此刻她正在暗中调查事情的真相。”
“关于黑寡妇是一个未知，我们先不要再谈论了，静观其变就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地狱厨房里的那个小丑，我们对他知道多少呢？”
希尔闻言，缓缓开口道：“局长，地狱厨房里的小丑与前些天引发纽约之乱的小丑，很可能不是同一个。”
“有什么证据？”尼克弗瑞问道。
希尔从怀里拿出两张照片，道：“这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提供的线索，在十几天前，他拉了一位小丑打扮的奇怪客人，接着纽约就爆发了一场战争。”
“第一张照片是行车记录仪上捕捉的小丑照片，第二张照片则是在地狱厨房公开宣言的小丑照片。”
尼克弗瑞伸手接过照片。
左边照片上的小丑穿着一身紫色的西装，右边照片上的小丑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他们的脸上都有着相同的笑容。
两相对比下，紫色小丑的身高更高一些，气质则偏向神秘，而白色小丑的眼睛更大一些，气质则偏向野蛮与暴力。
尼克弗瑞叹了一口气，道：“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这证明我们的城市中不仅仅有一个小丑，也许会有很多个。”
“虽然我们目前知道的有两个，但谁又能肯定只有这两个呢？”
“现在，问题大了，有些难以解决了，如果想要确定有多少个小丑的话？我们需要寻求X教授的帮助……即使我不想让变种人插足我们人类的事务中，现在也无能为力了……”
“我们必须面对这个现实，面对这个需要变种人帮助的现实……”
一人计长，两人计短。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科尔森灵光一闪，猛地睁大了眼睛：“局长，我知道地狱厨房的那个小丑为什么要大闹一场了？”
“为什么？”尼克弗瑞眨了眨眼。
科尔森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十分得意地道：“答案很简单，竞争！这是人类社会的基本法则，也是整个世界的基本法则。”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小丑自然也需要竞争，他们也想争个谁高谁低，分个第一第二……”
“就目前的消息，我们可以知道，这是两个不一样的小丑，他们的思维以及意志都是不同的……”
“但他们有一个相同的缺点，他们都想要说服对方，而只有强者，才能说服弱者，于是一场军备竞赛开始了。”
“紫色小丑率先一步发起挑战，而白色小丑接受了挑战，纽约也成为了他们两个比赛的竞技场。”
“康奈尔医生曾说小丑是邪神，我研究了他拿来的那些资料，发现了一个秘密。”
“虽然小丑是神灵，但它却不会轻易出现，那些出现的都是它的载体，也就是说我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神，而是神的信徒。”
“我们的敌人是小丑的崇拜者，是被神灵意志所感染的‘病人’。”
“…………”
“…………”
听完科尔森的话，神盾局内的几人，只觉恍然大悟，思绪也更加清晰。
一切似乎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科尔森找到了一个能够讲述所有事情的完美逻辑。
他用一根线串起了所有的片段，构造了一个引人入胜，合理到不能再合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