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牧觉得自己要疯了。
气血刚往上涌去,就被冷水浇灭了,周景牧淋了个冷水澡,不论他怎么克制,视线却总是不受控的往边上瞟,没辙,速战速决。
他从没把女人带回家过,一是家教所致,二是他的确很保守,并不欣赏所谓的冲动后的产物,他把这类划分为无法控制欲望的低级乐趣,向来不赞同。
那现在又算什么?
周景牧出了浴室后,拧干毛巾,敲了下次卧的门,没人应,他皱眉,又敲了几下,依旧没人。
于是迅速拧开把手,正准备环视四周的时候,却瞧见姜穗戴着耳机,有一下没一下哼着歌,边乱唱边叠着衣服,刚抬眼看到他的时候,顿时吓得往后一仰,跌在了床上。
手上还在叠关凌送来的衣服。
像是大脑宕机,姜穗空白了两秒,立马往箱子上一扑,面红耳赤还结巴:“你、你怎么进来了?”
她这话问得古怪,这是周景牧家,他哪里不能进去,所以姜穗又开始胡搅蛮缠,说自己不舒服,让他出去倒杯水来。
可这一次,周景牧却没听她的,而是一步一步逼近,将她往怀里一扯,把她手上还没叠好的衣服拿了过来,然后问道:“哪里不舒服?”
直到今天,姜穗还有点恍惚,她有点忘了那天晚上是谁先点的头,反正就那样发生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姜穗疼得要命,差点没把家给拆了,周景牧一脸紧张的给她买药上药,还跟她道歉,说自己没把持住。
姜穗只想死了算了。
她其实很少这样受不住,毕竟又不是头一次,没那么矫情,但三十岁老处男的威力太大,姜穗嗓子都快哑了。
从那天晚上过后,周景牧对这类事,不仅态度很端正,还买了一系列科普书回来,姜穗那天从卧室出来喝水,看到周教授正一本正经地看着《性科学百科全书》的时候,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但也可能是书教得好,周景牧领悟到位,后面几次异常温柔,完完全全把女性体验感放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