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害得关凌圣母心一泛滥,自掏腰包给姜穗准备了不少东西,顺带把她满抽屉盖不住腿根的裙子都扔了。
不过也是奇怪,关凌翻找衣柜的时候,瞥见了一条白裙子。
特别清纯。
跟姜穗这满柜子不入流的衣服一对比,更显的正经又干净,好说歹说,起码裙摆越过膝盖了。
她拎出来一翘,打趣道:“你还有这样的裙子啊?挺显嫩的,样子也不过时,开学第一堂课,可以穿着去逛逛。”
末了后,关凌还添了句:“说不定,还能钓个乖乖的男大学生。”
关凌曾经玩过一男大学生,学历挺高,人也上进老实,每个月实习还把工资全额上交,一日三餐样样都准备得好好的。
活像个田螺姑娘。
要不是稍微闷了点无趣了点,带给不了关凌什么刺激感,说不定还真能长久发展下去。
不过,也有其他原因。
年纪悬殊在这儿,关凌不可能找个小十岁的,现在男人可会装了,婚前一副十全十美的模样,婚后指不定烂成什么德行。
她还没心大到找个年轻的来挥霍自己的钱。
不过姜穗不一样,姜穗年纪不大,跟快毕业的学生差不多,长得又那么显嫩,还是可以发展发展的。
她拽着裙子,往姜穗身上比划,正满意时,却突然发现,裙子
倒也不是破洞。
毕竟还非常‘贴心’的在洞上补了一层透色的薄纱,只有在特定的视角里,才能窥见里头的春景。
关凌皱眉,下意识问道:“你这裙子怎么破了?”
姜穗脸一下红了,极不自然的将裙子扯了回来,然后攥在了手里,敷衍了几句,直到关凌出了卧室门后,她才微微舒了口气。
还能是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勾引裴止。
她踢到铁板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退缩,而是想要狠狠的揉烂掉这块铁板,最好离不开自己,骨头都粘着血液那种。
当初她在讲座上太过大胆,导致裴止对她十分疏离,但没关系,她不要脸。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那阵子裴止堪称敬而远之,而姜穗呢,却掌握了他全部的动态,无论是在研究所闷了,出门抽根烟的功夫,还是在学校里车库里,刚拿出车钥匙的瞬间。
他都能看见姜穗。
她也不骚给别人看,就光给裴止看,那天傍晚,裴止正好跟同事一起在石狮子旁抽烟,随口聊了下近期的案件,余光却瞥到了一抹白色。
是姜穗。
她正在跟门卫讲话,样子很乖,身子微微侧着朝他。
同事不是第一次瞥见这姑娘了,就上个月,时不时就能看到这妞在研究所门口转悠,尤其是在裴止跟前转悠。
这意思太过明显。
同事打趣道:“怎么,又被缠上了?”
裴止是出了名的沾花惹草,倒不是他本人作风不检点,就是太检点了,所以更加显得勾人。
早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