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鲜动的女人。
裴止打了个电话,是打给帝景湾的,没几秒,张梦蝶就接了,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偷摸干坏事一样问:“你又要我干什么!”
“没什么,”裴止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问了句话,“张小姐,就不想要个孩子么?”
这话一出,空气都跟着冷了几分。
说句实话,这世界上的小三,没几个不想生孩子稳固地位的,原因很简单,以色侍人终会老,有个孩子相当于买了个保险。
用来养老的。
果然,那头的张梦蝶迟滞了几秒,干涩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裴止指关节敲击桌面的频率加快,可声音却依旧淡然:“我有办法,让你生出江邵年的种,并且整个孕期,都不会被江夫人发现,但前提条件是,你要为我做件事。”
张梦蝶并不老实本分,要她喂药,也经常偷工减料,裴止早就发现过。
钱并不是万能的,至少对张梦蝶来说,那些报酬并不能完全俘获她,毕竟只要她努力点‘睡觉’,也能挣到这些钱,这良心一泛滥啊,就容易手软。
那天晚上,姜穗在假睡,裴止一直都知道。
他对尸体都足够敏锐,更何况是针对一个活人,还是一个睡在枕边的活人,就连姜穗熟睡时睫毛颤几下,他都了然于心。
她嘴巴上下一合,想要撒什么谎,裴止都一清二楚。
张梦蝶在那头不说话,手心却一直在发汗,她舔了下干裂的下唇,说道:“你怎么让我怀?他……”
后半截话,张梦蝶没好意思说出口。
江邵年毕竟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并非是什么精虫上脑的毛头小子,让他犯错,堪比登天,连张梦蝶每次吃几粒药,他都知晓,甚至还会让菲佣盯着咽下才行。
除此之外,江邵年会让她每半个月定期做检查,检验单要亲自送到他办公桌上过目。
更难的是,江邵年鲜少情难自禁,就算是一时兴起,也会做好措施,以防万一。
就这样的男人,根本无缝可钻,从头到脚都严实的要命。
毕竟早些年的时候,江夫人就已经为其生了一胎,是个男孩,现在算算,也应该有二十多岁了,江邵年根本不愁后继无人。
他想要的,不过是增加几桩晚年的风流韵事而已,并不打算给自己惹上什么负担。..
张梦蝶甚至想过,就算她怀到上月份了,也会被江家逼着去引产。
她一直都觉得,这世界上最会打算和使伎俩的,并非是女人,而是男人,特别是江邵年这种,早就稳住了根基,并不想行差踏错的男人。
她咽了下口水,“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能让我跟江家撇清吗?裴先生,您这个买卖,说起来好听,实际上就跟空头支票一样,根本毫无保障!”
裴止笑了下,淡淡的。
他轻描淡写道,“你以为江邵年不想生吗,你以为他监督你吃药的原因,是不想让你生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裴止没再过多解释,直接挂了电话,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张梦蝶就会过来求他。
而他,又能重新‘靠近’姜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