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她肩上的伤已经作痛的有些厉害,所以她才没办法抬直手臂。
不仅如此,徒步走了一天,这么大的运动量,她还是头一回经历,现下脚底火辣辣的疼,应该是磨出了水泡,就连站着都是痛苦。
但她见其他人的精神都还好,不想拖大家的后腿,也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才一直坚持着没表现出来。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傅清宴对她的脑回路已经了解了不少。
当下,他低声叹了口气,用温和的嗓音劝慰她。
“宁愿,你不用事事都想着迁就我们,也不用急于让自己强大起来,我们可以保护你的,使命也是要保护好你,所以不觉得你会给我们拖后腿什么的,你不用这样的,真的。”
闻言,顾宁愿抿了抿嘴角,然后笑着叹息一声。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好吧,我是想着能赶紧学会了最好,不过这果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看来之后还是得再努力才行。”
福伯这时候也赶忙催促,“是啊,做什么事都得循序渐进的来,急功近利可不行,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帐篷去休息吧,身上还有伤,不能再练了,不然到时候搞得伤口恶化,就糟了。”
顾宁愿笑笑,“您放心,我是医生,对自己的情况有掌握,不会有事的。”
之后,她就回了帐篷。
坐在睡垫上,她放松下来,长长出了口气。
“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喃喃了一声,她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半边,露出肩上的伤口。
果然,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又隐隐透出点儿血色,稍微有些裂开了。
重新给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后,她又给脚上磨破的地方也涂了药。
过了会儿,突然,从外面传来些响动,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们果然在这里,已经吃过饭了么?看来我过来的晚了点。”
是药川的声音。
不想他会过来,顾宁愿有些意外,连忙穿上鞋,起身走出了帐篷。
外面,宫家几人已经齐齐站在了她的帐篷门口,一个个都十分戒备,气氛莫名有些僵硬。
傅清宴倒是还好,和药川面对面站着,客气地打招呼,“药先生,不知你这么晚了,带人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