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啸风也跟着离开。
很快，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顾宁愿和傅时修两人面对面。
傅时修盯着顾宁愿看了会儿，突然笑起来。
“你和你姑姑，倒是有些不一样。”
顾宁愿不想他开场白竟是说这个，怔忪了下，问他，“这话从何说起？”
傅时修尔雅地勾了勾唇，说起顾安蓉时，眸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温柔。
“你姑姑性子柔和，办事中规中矩，虽然也有烈性，但没你的性子烈，遇见今晚的事情，她估计会很害怕，但我看你似乎不会……”
说着，他欣慰地打量着她，给予自己的肯定。
“这么看来，你倒是挺适合，做我的接班人。”
顾宁愿又是一愣，盯着他看了十几秒。
从对方的眼中，她看不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意思，才确定他是认真的。
顿时，她有点无语。
“我对你还不了解，和你也不熟，接不接班，这个话题扯远了，现在还是言归正传，说说您和啸风的身份吧。”
傅时修点头，没再扯别的，开诚布公地说出了啸风的身份。
“你猜得没错，啸风的确是个杀手，而且不是一般的杀手。”
顾宁愿的猜测被证实，觉得匪夷所思。
“你身边，为什么会有杀手？”
傅时修解释，“我当初曾经有幸，救过啸风的命，所以这些年，他一直跟在我身边。”
所以……这算是报恩？
顾宁愿拧了拧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
不过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了，他没有隐瞒的意思，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傅先生，您不是普通的商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