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莫寒自然同意。
他一边扎着针,一边细细叙说起来。
“我刚认识师姐的时候,是在蒋老师的研究所,那时候,我还是个刚入研究所的萌新,师姐却已经被老师重用,是老师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我还纳闷,师姐只比我大一岁,怎么有那么高的造诣,后来才知道,原来师姐在国内,就已经是医学院的学生,后来到了国外,更加发愤图强,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就完成了所有专业知识。”
老师看重她的潜能和实力,破格把她调进研究所,带着她做实验,小到课题,大到重要项目,都让她参与。
师姐珍惜每一次机会,她努力,又有天赋,知识吸收特别快,还总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甚至很多不容易解决的问题,她也能够另辟蹊径。
我们都说,她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学校里,很多教授都抢着要她,但是她很感激蒋老师的培养和提拔,就拒绝了其他教授,一直留在蒋老师的研究所里。”
谢莫寒边说边感叹,字里行间都是敬佩。
“而且,她平日里还要抽出时间来,陪孩子,还要分心学习企业管理方面的事情,简直就是拼命三娘,我有时候真怕她把身体累垮了……”
薄靳夜沉默地听着,又骄傲,又心疼。
她有多优秀,他一直都知道。
而这优秀背面,一定少不了付出。
他清楚,她之所以会这么努力,一方面是因为她本就是个骄傲自强的人,不愿屈居人后。..
另一方面,是想闯出属于自己的路,给孩子们一个稳定无忧的依靠。
所以她才会这么拼命,付出的比别人更多!
“这些年,她……有没有遇到过什么难处?”
隔了片刻,他轻启双唇,轻声问。
谢莫寒点点头,“有的,我记得……”
这一个多小时的治疗时间里,他说了很多关于顾宁愿的事。
那些被错过的点点滴滴,通过这样的方式,被薄靳夜一样一样,铭记在了心里。
晚些时候,谢莫寒拔针。
薄靳夜道谢后,待到身上的汗散了,起身告辞。
回家后,他洗过澡,躺在床上,完全睡不着。
谢莫寒说的那些话,不停在他耳畔回响。
那些画面,他虽然没见过,却像放电影似的,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仿若亲眼目睹过一般。
过了许久,他抬起胳膊,挡在眼前。
越来越想她了啊……
Y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