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溪眼里充满了绝望,被迫吞下了药水。
这一瞬间,她知道自己完了。
等江云珩一松手,她立马拼命的抠喉咙。
“呕!”
她试图将药水吐出来。
见状,江云珩也不阻止她,起身,把瓶子扔进垃圾桶。
然后低头看她,眉梢一挑,缓缓开口,“别白费力气了,母蛊一旦进入体内,就会钻进你的血液里,食你的血肉,吐不出来的。”
盛雨溪一听,停下抠喉咙的动作,仰头,怨恨的瞪着他,“江云珩,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魔鬼!”
江云珩不恼不怒,笑了出来,“没错,我就是。”
他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半哄半警告的说,“所以,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说完,直接起身离开。
“江云珩!”
盛雨溪冲着他离去的背影怒吼了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
……
另一边,酒店。
陆惊语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时,因为宿醉,头有点疼。
她忍不住闷哼了声。
薄司寒正好从浴室出来,听见了,连忙走过去,柔声的说,“醒了?头很疼吗?”
说着,伸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着。
对上他温柔如水的眸子,陆惊语感觉头疼减轻了不少,微微一笑,回道:“还好,就是有点不舒服,没有很疼。”
薄司寒扶着她坐起来,“那先去洗漱,我已经叫了早餐,也买了醒酒药,吃了会缓解。”
“好。”陆惊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