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一会儿,薄司寒目光冷恻,幽幽地开口,询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陆静宜要损害陆小姐的名誉了?”
如此明显的恶意针对,置陆惊语于身败名裂的绝境,薄司寒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他脸色很差,唐泽意识到自家爷是真生气了,回答道:“这只是暂时的猜测。”
他也没法确定,只是按记者所说的话,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薄司寒眼神愈加冰冷,像是覆上一层薄冰,瞳孔清透明澈,眼神却十分深邃,有一种别样的绮丽,语气不容拒绝道:“不管是不是猜测,但这件事情我不希望真的发生。”
唐泽点头,自然明白这一点,“爷您放心,我会派人盯着,要真有什么动静,也会提前阻止的。”
薄司寒脸色稍微缓和了点,唐泽亲自去办事,他大多还是放心的,或许是他太久没有在北城露面了,连一个跳梁小丑就敢在他面前耍花招。
啧,真是找死。
陆惊语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到家后照常催促道:“不早了,你们快点去洗澡,然后睡觉。”
三小只乖巧地说:“好的妈咪。”
年年看着妈咪进了浴室洗澡才动身上楼,他站在二楼阳台,若有所思地盯着,没一会儿就瞧见隔壁叔叔家的车,他清楚的看到车后座有个人,似乎是被保镖按在座位上,押着离开的。
年年的眼神跟着车子,看来,他想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