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轿的轿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救的看向姚染,姚染也不敢做决定,只能佯装不见。
轿夫不肯抬轿子走,这时,萧曼带进宫的两人就起作用了,一前一后,抬起轿子,掉头就走,四个人抬的轿子,这两人抬起来,恍若无物,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姚染看向一旁装睡的蓝芩:“三公主。”
蓝芩耸肩:“别看我,她能进宫,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裕盛的时候,见皇帝都不跪,打皇子就跟打着玩一般,被我爹宠着惯着长大,看过谁脸子,她不给人脸子就不错了。”M..
姚染噎了一下:“这里是蓝月,不是裕盛。”
“在裕盛她只是一个将军的女儿,都敢这般嚣张,如今她是蓝月帝姬,身份更是尊贵,传国玉玺也在她手中,惹恼了她,仔细她把传国玉玺砸碎了给陛下送过来。”
姚染很憋屈,她为相这么多年,从未如此憋屈过,自从遇到萧曼,好似将她这辈子没吃过的苦,没受过的委屈都给尝遍了。
“三公主,帝姬可以嚣张,我们不可以,你还是想想,怎么应对陛下的怒火吧。”
蓝芩哂笑一声,转身也走了,走得十分坦然,好似她只是进宫来看看,至于见不见得到女帝,无所谓,毕竟她是最不受宠的那个,长年在外潜伏,对女帝的感情还不如对萧振的感情深。
姚染面目狰狞,孤零零的站在女帝寝宫外,好在女帝也没有为难她,很快便让人出来通知她,让她先回府歇息。
捶腿的男子,看了一眼继续看书的女帝,拿了一枚蜜饯,递到女帝嘴边:“陛下,您不是对萧曼很好奇吗?怎么人到了,又不见她?”
女帝翻了一页书,这才缓缓道:“她这性子,太高傲,需得好生磨磨,朕若是立马见了她,她怕是得把汴京闹个底朝天。”
“萧曼这性子着实跋扈,初来乍到就敢当街责打井将军,她就不怕将军跟她结怨吗?”
女帝笑:“她若是怕,就不会如此高调的打井瑜君了,井瑜君平日里也是个嚣张的,遇上萧曼,是她倒霉。”
“陛下对于萧曼打了井将军,不生气?”男子试探的问道,身在后宫,他们早已经学会为了察言观色,揣摩女帝心思,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落个魂断后宫的下场。
“她有本事是好事,朕就怕她只知道跋扈,却没有自保的能力,先看看吧,也让朕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坐这帝姬的位置。”女帝状若不在意的说道。
“奴听说,萧曼与陛下有几分神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打扇的男子笑着说道。
女帝听了这话,放下手中的书,目光看向门外,神似吗?神似也是应该的,毕竟她们姐妹生得颇为相似,小时候,很多人都分不清谁是谁,唯有那人,总是能一眼认出她来。
女帝坐起来,摆手示意两人下去。
两人当即下了软榻:“奴告退。”
“婉儿。”
“臣在。”一名女官上前。
“派人看着萧曼,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都无需管她,让她吃点苦头,学会低头。”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