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1978年的事儿吧。”
“太久远了,为什么他后来变成那样。”
“文德老师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封字。所以,我们对付的其实被封局的张四,而且从你的角度来说,张四并不那么厉害,那是因为你赢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山东的那一次我也在场,小九也在场,朱光也藏在暗处,你看到的赢,其实只是冰山一角。”
“真的?”
“我理解的你心情,不止是你,我、朱光师兄,老九、小十,我们都没有把大师兄放在眼里,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岁月,岁月让我和朱光师兄忘了大师兄的恐怖。老九、小十根本没见过真正的大师兄,在他们眼里,大师兄只是文德老师的仆人,被文德老师用精神枷锁锁住的囚犯。”
“您为什么想起来了?”
汪仁老师指了指自己的手心:“大概因为封局感同身受吧。”
“这个封字有什么奥妙吗?”
“一旦有了封字,谋局者的境况就好像艺术家在创造时候没有了灵感一样,直白的说,就好像普通人和画家用一样的手法进行创作,明明是一样的东西,画家创造出来的叫艺术品,而普通人画出来的叫做作品。一般绘画作品和艺术品之间,单凭颜料、手法是分不出高低的,但是,艺术家创造的东西,有像灵魂一样的存在吸引着别人,这是普通绘画作品绝对不会拥有的东西。”
……
我看着认真给我讲解的汪仁老师,笑着问:“您这时候说这些,难道是想我帮解开那个封字。”
“对!”
“好,现在就来。可这东西怎么解啊?”
“这些年我看过老师很多以前的笔记心得,想要解开封印的方法很简单,在另一只手写一个解字就行。但是,必须得获得承认的谋局者传人才行。”
“这个简单,我来,我最大的优势不就是这个谋局者传人的身份吗?”
听我这么说,汪仁老师微微一笑,指着病床边的椅子说:“你过来坐吧。”
我坐到跟前,抬起手,本来我就没当回事。尽管汪仁老师已经解释过了,但我总觉得她的解释,就像张四在我面前高高抛起来的钱币,其实那玩意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但却能奇怪的给人心理上加了一把锁。想到这里,我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汪仁老师期望的心情好像落空了,她纳闷的看着我:“怎么了?”
“您当初为什么让我给您写个封字啊。”
“是老九让我这么写的,他临终之前,想让我帮忙,又不信任我。就逼我做出承诺,一旦他把这个谋局者传人的给你,就让你在我的手心写一个封字。”
“他为什么不信任您啊?”
“老九除了小十,谁也不信。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大师兄张四,二师兄朱光都是有野心的。”
“您没有吗?”
“你觉得我有吗?”
“也是,师伯可是大名鼎鼎的心理学教授,公安口的心理导师,您现在还是警监,又是特殊犯罪科的科长。向您这样的,就算是有野心,也是为国为民的啊。”
听我这么说,汪仁老师噗嗤一声笑了:“唐南啊,还挺会拍马屁。”
“嘿嘿!”
我一边笑着,一边在汪仁老师的另一只手上写了一个解字。
写完之后,汪仁老师双手合十,面露慈祥微笑,像个女菩萨一样。然后,她长叹一声:“师父还真是高深莫测,心病还需心药医,好多了,总觉得脑子清醒了。”
说完,汪仁老师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电话递给我:“请一定要把小心救出来,我女儿的命都在你的手上了。”
“师伯,这是什么?”
“王泽义的秘密电话,等你回来我再详细的告诉你,为什么这电话会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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