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十几年前的时候,李芳的确暗恋过施俊安,但她爬到了施俊安的床上,变成了施俊安的夫人,可不是为了这段爱慕之情。
李芳是一个瘾君子,还和几个社会男人,有着长期的炮友关系。
为了能有更多的钱享受毒品带来的快乐,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姐夫’施俊安。她看中的只是施俊安的钱,甚至在结婚的前晚,她还和那几个男人联系,要晚上穿着婚纱和那些男人一起上床。并且,还大言不惭的说,她以后就是富婆,让这几个男人好好的伺候他。
于是,李芳就这样荒淫的嫁到了施家,她玩的很开脱,经常背着施俊安把男人叫到家里来,有一次恰巧被施颖碰见,李芳面色巨变,施颖却笑着和偷情的男人打招呼:“叔叔好。”
那个男人面色猥琐的点点头,回头就和李芳说:“这丫头片子有点女人味,你看她那胸……”
李芳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疯了,要想让施俊安养着我们,就别打他女儿的主意。”
……
从形势上看,施颖是危险的,她就像一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随时都可能被这群狼吞了。但谁是狼,谁是羊,或许只有天知晓。
我记得我听过施颖的遭遇,高二的时候,家庭遭到变故,父亲吸毒,破产,至今还在吸毒所里。而导致她家破产的是施颖父亲后来娶的老婆。
不过,现在蒋可阳和我说这些,显然事情的本质不是这样的。
“施俊安吸毒的事情暴露之后,公司破产,李芳私吞了施俊安的部分财产逃得无影无踪。而后,施颖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甚至当上了小三。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妹妹这个朋友命运很悲惨,但前几天我蒙冤入狱,从监狱出来之后,我对施颖进行了调查,我不再这么想了。”
蒋可阳认真的和我说。
“为什么?”
我心里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问出来了。
“李芳这个女人把施俊安的钱财骗走之后,再也没出现过。从当时的警方调查取证上看,她确实逃离了北京。”
“逃到哪去了?”
“这就是疑点,没人知道她逃到哪去了?当年和他鬼混的那几个男人,有两个进了监狱,有一个喝酒死掉了,还有一个在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听到我有这样的疑问,汪仁老师微微一笑。蒋可阳也看懂了我的微表情,眉头一挑说:“你也猜到了。”
“那人是怎么进精神病院的?”
“听那个精神病患者的描述是吃了人肉包子,但没有人相信患者的描述,大都是觉得他疯了,所说的话不可信。”
“然后呢?”
“我们知道一个事情,施颖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就很自立,她早早就能下厨房,负责自己的生活了。”
“阳哥,你的意思是,因为施颖会做饭,所以那个人肉馅的包子是出自她手。这样会不会太牵强了一些……”
听到我这么说,汪仁老师微微一笑,把话题接了过去:“在心理犯罪学里有这么一个案例,有一个16岁的唱诗班男孩,性格温和,待人有礼。他就是后来被心理学定义的一种犯罪人格,这种人格叫『可怕的好孩子』”
这个心理学史上的好孩子,是在一个周四被指控杀了三个女孩子,那一天这个男孩正同时为三个受害者举办葬礼。
三个女孩子的尸体是周一被发现,发现的地点是距离女孩们家不远的森立林,当时她们的脸朝下,趴在小溪里。经法医的判定,其中两个女孩各被刺了40刀,第三个女孩被刺了8刀。凶器查明也是普通狩猎用刀。当时小镇上的居民都以为杀害女孩的是穷凶极恶的混蛋,或者是哪个镇子上的醉鬼。
所以,当警探们在唱诗班为女孩举行葬礼的时候,冲进去抓捕唱诗班的男孩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男孩是杀人凶手。
对于这个事件,有个国外的心理学家提出了一个很有启发性的理论,心理学家认为高攻击性的群体存在两种不同的攻击性人格,这两种人格的类型为控制不足型和过度控制型。
……
听到汪仁老师这么说,我忍不住打断她:“师伯,这两个人格类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