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榕榕推开站在牢房门口边上阿昊,朝着牢里走去,直接把躺在地面上的徐嬷嬷给提了起来,直视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是皇上火烧龙王寺?”
徐嬷嬷眼神一接触到她的目光,眼中恐慌避开,低下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是皇上烧的,是皇上烧的。”
看着她惊吓成这样,周围的人一片安静。
傅顾深凤眼凌厉,嘴唇抹了一层冷意,“齐王谋反已诛,若是皇上令烧的龙王寺,此能留你这条命。”
徐嬷嬷的眼神更慌了,低下头,生怕吴榕榕能看得出她眼中的倪端。
吴榕榕松开手,把徐嬷嬷推到了地面上,刚刚徐嬷嬷眼中隐隐地闪过一丝光亮,正落入她的眼里。
“我们走。”
吴榕榕拉起傅顾深的手,她心中有了答案。
齐王府已败,火烧龙王寺的人若是知道徐嬷嬷还活着,自然会上门要了她的这条命。
阿昊瞅了一眼这对夫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并没有多留一句话,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一跃跳到了主屋顶,“爷,龙王寺这事,咱们不插手吗?”
燕七墨拿里拿着一壶酒,呆呆地朝着夫妇们消失地方向看过去。
转过头朝着阿昊问道,“你觉得本王很闲吗?”
最近北夏国内乱,内应传来的消息,不出三天,北夏国将易主。
阿昊摇了摇头,“爷很忙。”
“你留在京城暗中保护吴榕榕。”一回到京城,听说火烧上京镇的案件,吴榕榕竟在上京镇。
他的心总感觉不踏实。
这个女人做什么事总让人不放心,傅顾深又太顺从于她。
这若是人死了,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
他之前付给这个女人的银两不是白花了吗?
燕七墨寻找着各种办法,为何为如此担心吴榕榕,最终的结论就是关乎他银子的问题。
更多可惜的就是她这么年纪,脑袋又好使。
阿昊领命,他知道爷按着吴姑娘的水渠方案,直接做了一条从南北水渠,工程量巨大,可以横跨几个城区,建成后,大大地提高了农作物的产量。
吴榕榕此时还不知,她的水池方案已被燕七墨给全新整改了。
农作物的品种引得了各国来试探与寻购。
这个女人可不能被其他的国家抢了去。
“把消失散发出去,七王府为民提供各种农作物种类。”
虽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得到这么多新品种的农作物,但这个锅他背了。
离开七王府,回到了屋里。
“徐嬷嬷装疯,指着是皇上火烧龙王寺。”
“有没有可能因为这个,太后与皇上生分了?”
吴榕榕回忆起那日在大清宫上。
太后对皇上心生怨恨,但当看到齐王府造反,韩府参与其中,她立即表示退出官场。
她是看透了什么了吗?
现在长公主是怎么死的?从徐嬷嬷那里是得不到消息了。
总不能去挖墓吧?
想到这里,吴榕榕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傅顾深也回望着她,大有心有灵犀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