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东来正当推开门,身后传来了吴榕榕声音。
手抖了一下,恨恨地朝着他的身后看过去。
傅顾深和吴榕榕站到了落院里来了。
一个身材均称,挺立在黑暗中,让人生畏。
一个身体娇小,个头正在过到男子的肩头,站在他的身边,散发着让人不可忽视着的存在。
看着这俩个人,彭东来就来气,特别是这个吴榕榕,也不知道得罪哪一位神仙,硬是要他想办法要了她的命。
他只是听从安排。
“本官奉命行事。”
他挺起胸堂,朝着俩人看过去,主人家在这里,他也不好硬闯。
手续没有办到。
对于这俩人,傅顾深的官位他一时半会没有猜到是谁罩着他的。
让他三分。
对于吴榕榕,只不过是一个村妇,蛋都没有生下一个。
与傅顾深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起早是要休的。
以傅顾深这般的长相和才华,现在配上官位,是众人小姐们心仪的人。
不说是休了,死在这里小姐们的手段里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只不过是替她们下手罢了。
“奉谁的命呀?彭大人说来一二。”
没有手续,但至少是有上头的命令,没有的话,事情的来笼去脉,那就个人的私人恩怨。
带着官差,闯入县令府挑衅,是因为私人恩怨。
这事彭大人可是丢官的。
彭东来心里一提,这悍妇,怎么能这般与大人说话,特别是像他这般大的官。
村头的妇女见他都要低头,小心地朝着他跪拜。
“这个。”
彭东来被吴榕榕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这若是说出来上头的名字,那他不等于供出自己是属于哪一派系的吗?
当朝分了三个派系不止,就他知道的是三大派系,若是细分出来,可不止三派。
“怎么?上次把我抓到姑苏城关起来,我现在被放出来,不甘心,特意上县令府里来挑衅滋事?”
吴榕榕朝着他试探道。
这人什么来着,最近事事都针对着她来着。
齐王知道吗?
彭东来被吴榕榕这么一激,心里清醒了几分。
上司他是不可能供了,但安排下来的事情要他查,他定是要完成的,眼前县令府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听着吴榕榕夺夺逼人试探。
他眼睛一转,直接用力地朝着面前的门一推。
李大山赶紧冲上去挡住他,但来不及了。
彭东来已经推门进去,把打石机点开,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
跟在后头来的易老,刚踏进落院,便听到门被重重地推开。
人直接痪瘫在地面上。
一脸无助地朝着上空看去,泪水朝着老脸流了下来。
屋里的灯又被一束光给点亮。
里头传来了吴榕榕的声音,“彭大人千里迢迢过来,今日正是府里入新府,若是大人不介意,今晚便住在此处。”
彭东来看着整个屋里空间很大。
但布局上看不出结党营私的痕迹。
里头摆放着一张也不知道哪里歪七扭八的床,床上还摆放着乱乱的杂物。
房子里除了床之外,有一个桌台,也是堆放着杂物。
有厨房里的木柴,还有一堆蔬菜之类,像是临时放的。
让他住在这个地方,这个吴榕榕明摆着羞侮他。
恨恨地瞪了一眼吴榕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