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拷打,直到把真凶找到为止。”
黄二和马山脸上露出恐惧,嘴上却倔强地不承认,“我们就是真凶,不用打了,直接把我们杀了。”
李大山连恐吓都没有让这俩人退缩顶罪。
这让他有点气馁。
吴榕榕抬起眸子朝着这俩人看过去,“猪肉没有毒,你们可以走了。”
俩人听到她这么一问,连忙朝着她跪过来,“我们有罪呀,毒真是我们下的呀。”
吴榕榕道,“你们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自己有罪?”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俩人楞住了,摸了摸后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事该如何处理。
吴榕榕看着俩人是没有办法了,朝着他们道,“你们可以回去想想,哪里的证据说明你们是下毒的?”
俩人不敢朝着黄大爷看过去。
他们是黄老爷子的忠仆,老爷子平日待他们不薄,在黄府这么多年,他们的月俸早就在外头了房子,虽说简陋一些,到底不是下人住的房子呀。
有自己的家了。
偷偷地朝着黄老爷了看了一眼,便匆匆地离开了。
“跟上他们。”
吴榕榕正想跟上李大山出去。
转过头来,看着黄老爷子暗然地眼神,她转了回来。
扶着他坐了下来,“黄爷爷,这事,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他们做的,我们会查清楚。”
黄老爷子抹了一把泪水,朝着她看过去。
“榕榕呀,这事怪爷爷,差一点给你酿成大祸呀。”
吴榕榕看着一脸沧桑的老头子,内心也挺酸的。
年纪这么大了,身边的人竟背着他给人下毒,求他的心理阴影面积。
他第一件事不是跟她倒苦水,而是想到会给她带来麻烦而担心。
“黄爷爷,他们的心不坏,定是被坏人抓到了他们的软处来威胁了。”
黄老爷子满脸泪水了,他这把年纪了,看得很开,唯一担心的是这县令府刚刚入新屋,就被他们黄家的人下毒。
这若是下毒成功了,县令府死了人,榕榕这下怎么做人呀?
不说是县令府了,黄家如何在生意上立足呀?
听着榕榕的安慰,黄老爷子朝着一脸还稚气未脱的吴榕榕看过去,“孩子呀,为难你了,这事是黄爷爷对不住你呀。”
他是个生意人,连这样子的事情都把不好关,给榕榕带来了麻烦,也给黄家带来了灾难。
吴榕榕听着黄老爷子满脸的责备,内心也是愧疚。
明摆着敌人是冲着她来的,只是借了黄家之手,给她摆了这么一个圈套。
“黄爷爷,这事不能怪你,他们本就冲着榕榕来,榕榕相信他们是受人指使,且情况不明,也没有查出证据来证明他们是下毒的,这毒并必是他们下的。”
黄老爷子听着吴榕榕耐心地分析着给他。
心里平静了下来。
朝着吴榕榕看过去更加担心了,“是冲着两家来的呀,这明明是对方下的一个套。”
是对方想让他与榕榕生分了,也让想县令府的名声搞坏了。
榕榕还小,得慢慢地跟她分清楚眼前的状况,可别把她吓着了呀。
说着的时候,眼神偷偷地朝着吴榕榕看过去。
胡大夫听着这俩孙侄女的对话,自然是分清理里头的利害关系。
县令府被人盯上了。
看向吴榕榕的眼神也额外的担心,他明日便回去把他们母女俩都接过来,府里得要找自家的人来管管这才安心呀。
吴榕榕沉思了片刻,“黄爷爷,榕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