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以放这桶里水的地方吗?”
吴榕榕朝四周看去,想着古代应该有缸,可她扫了一眼落院外,除了两只木桶外,什么也没有。
阿秋寻思了一会儿,从屋里头拿出了一个破了的缸,里头还残留有米香的味道。
看着空空里的米缸,吴榕榕想着屋子里的饼还有腊肉,三个人吃最多顶三天,腊肉没有米就不指望了,油乎乎的,没有米配着吃,吃不下。
把桶里的水往缸里倒,寻思着若是阿秋去打水,会不会因她住在她们家里而中伤她。
想到这里,她不淡定了。
阿昊到底去哪里了?
“等到中午看看这水能不能解完毒,到时候再过去打水。”
实在是不放心阿秋一个人去打水,这若是真的被村子里的人抓起来,对她中伤,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阿秋朝着地里上刚刚长出的嫩牙,再看看地里面的土地,干旱得厉害,这些新长出来的农作物若是不及时地浇水,怕是会枯死了。
想着再过些天便可以吃上农作物,阿秋不顾吴榕榕地劝阻,挑起两只桶,正准备朝着村子里去时。
阿昊右手抱住左手肩上的伤,匆匆地闯进落院里来,朝着吴榕榕道,“快走。”
阿秋被阿昊冲进来吓了一跳,听到阿昊说快走,她丢下两只水桶,朝着老婆婆跑去,抱着娃儿扶起老婆婆,站在门口朝着吴榕榕看去。
吴榕榕一脸错愕,朝着阿昊手臂上的伤口,黑色的血正在浸染着他黑衣破掉处,很渗人。
这伤口不尽快处理的话,这只手怕要废掉了。
扶起脸色苍白的阿昊,来到屋前的石凳上坐了下。
阿昊呼吸急触,微眯着眼,靠在墙边上。
额头上一直流着汗水,嘴里艰难地道,“快走。”
吴榕榕不理会他催促,撕下他左肩上受伤位置的衣袖,从她袖口里掏出一粒解药,往他嘴里塞。
再掏出清理伤口的药物,一一进行清理。
阿秋和老婆婆一直定定地站在一旁看着吴榕榕认真的处理着阿昊的伤口,一动不动。
俩人的眼睛注意力在吴榕榕的袖口上。
这姑娘的袖口真能装东西。
右边装的是吃的。
左边装的是药。
吴榕榕也不管阿秋和老婆婆瞅着她的两袖口直盯。
消毒水,清理伤口,上好药,包扎好。
一一做好之后,脱掉一次性手术用的手套。
用空间扫了阿昊身体一遍,发现没有问题,便收起这些没有用的医药垃圾又放入到了袖口中去。
看得阿秋和老婆婆瞪大眼睛朝着吴榕榕看去。
“阿娘,这些东西可以烧掉便好。”
老婆婆见吴榕榕小心翼翼地样子,给她了一个主意。
吴榕榕眼睛一转,倒是个好主意。
“好。”
快速地把医药垃圾处理,事实上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些棉花清理伤口,伤口不算是很大,不需要用针缝合,只是稍作简单处理就可以。
怕就怕在毒性上。
也不知道这解药的药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