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草文书,递给朱氏兄弟,在上面按了手印。
外头传来了陈诺那尖叫的惨痛声音。
听得陈老爷子眼泪直流下来,疼在心上呀。
吴榕榕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再次对李大山刮目相待。
“退朝。”李大山高声地喊起来。
内心有一种前所未有地报负,身负着让老百姓的脱离各种不公平的重任,这一时刻公正地执行,他等得太久了。
傅顾深看了看被人脱出来的陈诺,凤眼深沉。
“真是痛快,陈府大公子下辈子看样子只能躺床上了。”
“喷喷,陈家大公子以后怕是不能行房之事了。”
血淋淋地下半身,看着渗人。
“活该,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强抢了多少民女,坏事做尽,罪有应得。”
“朱氏砖厂要开起来了,快去找朱当家问问价格,咱家的屋子怕是撑不了这个冬天了。”
“朱氏砖厂百年老字号呀,咱们也过去跟朱当家订订。”
一时之间,朱家五兄弟被众人团团围住,各各都询问价格下定单。
而另一边的陈家,个个都是看着陈家大公子的热闹,冷嘲着。
吴榕榕看着这一幕,总算是为了朱氏砖厂恢复正常经营了,内心也是开心不已。
不过她心里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牛离儿的事情。
悄悄地拉起傅顾深的衣袖,“傅顾深,咱们今日还继续在牢里住吗?”
傅顾深凤眼眯起,对于吴榕榕直呼他名字,微微皱起眉头。
他家娘子欠缺管教,这个重任,他得担着。
“出门在外,叫夫君。”
话刚落,吴榕榕鸡皮都起来了。
自然是要反对的。
“夫君?不如我们换一个称呼吧,唤老公如何?”
总比叫夫君来得让人舒服呀。
“老公?”傅顾深凤眼抬起,朝吴榕榕看去,他似乎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可以证明他家娘子与他们这里的人不一般。
吴榕榕脱口而出时,意识到不对,赶紧圆了场,“那自然是对你的一种独特的称呼,只有我能这么叫你,不错吧?”
沾沾自喜,还不忘朝傅顾深讨要赞许。
对于吴榕榕这种调皮的神情,他的心早熔化了。
“独特?”这词新鲜。
傅顾深竟有一种莫名地赞同,“老公的称呼不错,但若是不习惯唤做夫君,那便唤顾深吧。”
他还在词语中挣扎,明白他家娘子不愿称呼他夫君而费了这么心思来反对,自然是为了夫妻和谐,他也退让一步,赞同他娘子的语言之外,还附加了另外一个中肯的称呼。
吴榕榕听到顾深这两个字,勉强能接受。
总比那个叫夫君不那么肉麻,整个鸡皮都出来了。
“顾深,今日不住牢里了,咱们寻个客栈住下,晚上去一趟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