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顾深凤眼深沉,他家娘子的来头不小呀,他错过了什么?
张大爷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口,“不去财库了,派人去陈府,要把吴榕榕往死里打。”
他就不相信,不请人杀了吴榕榕,他还不能用自己的人动作杀了她。
傅顾深凤眼喷火而出,竟然当着他的面要杀了他的娘子,手中的石子狠狠地朝张大爷打了去。
张大爷摇晃着的身子直接到地面上去,张管家着急地上前去扶了扶他,真是倒霉的事一桩接着一桩呀,连走个路都不顺畅,都怪这个吴榕榕。
眼中闪过了杀意更狠,该死。
傅顾深看着这对主仆两人越走越远,朝燕九墨对视了一眼,第一次感觉燕九墨地不平凡,他沉稳。
对于朝廷上的事有他的见解,并对京城上的事熟知。
不免得想到太子失踪的事件。
但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对于太子这件事,他有力也不无能为力,现在他的目标是要把张府的摞倒,越发觉得这个张府可怕,买官卖官,这是坑了多少老百姓呀。
县令大人现在还没有接这个案件,今夜来一趟张府,他决定把这事给缓下来,找足够的证据来指证张府。
因着县里很多的官员都是从张府那边买官的,所以这事他还是得考研一番。
燕九墨此时也跟傅顾深想到一块了,但他更想知道,顺着张府这条线,能不能拉出杀害他背后的人?
“我们先进财库,看看有没有其他证据。”傅顾深朝燕九墨道。
燕九墨正有此意,点了点头,跟上傅顾深。
俩人一前一后,朝着偏屋去,一人守着,一人推开门,两人配合着很默契。
机关方面,燕九墨本是太子,对于机关比较熟悉,一进门朝四处望了一下,便轻松地打开了隐藏在暗处的机关花瓶,把花瓶一拧,背后的墙便会出现一间屋子。
俩人快速地进了内室。
俩人顺着一个暗道来到了一间大房屋。
里面的东西把他们都闪瞎了眼,满屋子都是银子,足足了二十万两这么多,其他的手饰都还没有加进去,整排地堆着黄金条。
在屋里头竟还有很多的官位排列,已卖的划掉,未卖的标上了价格。
看着燕九墨嘴角狠抽,上面的这些官位都是肥如流水的职位,谁坐上去,只要想贪便可以贪掉。
难怪最近的国库亏空得厉害,原来都到各地的官差财库里头了。
傅顾深吃惊不小,他本以为张府也只是个买了官位,然后空挂着县府里,不去上朝便可以领银薪的那种,谁想着,竟有这么多的银两,明摆着买卖官位的事情。
燕九墨脸色早就不好起来,看着傅顾深凤眼怒火中烧,他这个太子做得太丢脸了,买官卖官在大楚国胜行,跟他这个太子不作为有关呀。
一脸愧意,内心暗暗地好好反省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