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打算让这位病人要去给你当苦工的吧?老夫不相信你懂得医术,你只不过赤脚大夫,专骗人的吧?”徐大夫不相信眼前这名女子真的懂得医术,刚刚只不过是一颗药,就救了这位病人,一定是她买来的,他要挽回刚刚耻辱,把眼前这名女子假懂医术给识破。
“徐大夫是不相信本姑娘把这位病人治好?”吴榕榕明知故问。
“老夫并没有这么说,姑娘刚刚不是说要让认药比试的吗?老夫愿意跟姑娘比试比试。”徐大夫不敢再说风凉话,生怕又被吴榕榕给下套,直接说比试认药的事。
吴榕榕看了看眼前这位病人,朝李大人道,“麻烦李大人带这位病人下去洗洗干净些,至于我跟徐大夫比试认药,可否给个安排,牢里是李大人做主,若是不行,待我出狱后跟徐大夫比试。”
徐大夫这时也朝李大人看去,很是期望着李大人的同意。
李大人看了看眼前的吴榕榕,再看了看徐大夫的神情,这牢里也好久没热闹过了,比就比吧。他也想知道吴榕榕是不是懂得医术?
“你们就在牢里比试吧。怎么比?你们商量好,我作个证人。”
徐大夫听到李大人的话,神采奕奕起来,他今日定要把眼前这乡里来的姑娘给打回村里去,哼,不识个字,自作聪明,老夫今日便拆穿了你的真面目。
吴榕榕淡然地朝徐大夫看去,“你说怎么比试?”
徐大夫看了吴榕榕一眼,很不屑地道,“姑娘出题,若是老夫答不出来,老夫认输。”
吴榕榕正好今日多带了一根葛根过来,隐藏在空间的。
摸了摸袖口处,确定葛根从空间里拿到了袖口,便朝徐大夫道,“徐大夫你可要说话算话呀,我出题,你若是答不出来,那你便是要认输的。”
吴榕榕顺手把葛根拿了出来,放到手上,朝徐大夫问道,“徐大夫,你瞧,这个是什么草药?”
李大山看着吴榕榕手中的树根,楞住了,这不是树根的吗?怎么会是草药呢?以为吴榕榕搞错了,提醒她道,“吴姑娘,这是个树根,不是药草吧?”
吴榕榕很笃定地道,“没有错,这是草药,就看徐大夫认得不认得这药草了?”
徐大夫已是慌得不行了,这树根看着很面生,该不会是吴榕榕拿来骗他的吧?
吸取刚刚的教训,这次他稳定下来。
假装仔细地瞧着,事实上他已是百分之百认定,这个吴榕榕又打算拿这树根来忽悠他了。
拿在手上,一面端着看,一面细细地点了点头,表示他在认真地看着这树根。
过了一会儿,徐大夫胸有成竹地道,“这不是药草,这只是树根,没有错吧,吴姑娘。”
一脸还得意,像是要准备识破吴榕榕的真面目。
他已经逼不及待地向群人宣布,这吴榕榕就是个骗子。
吴榕榕淡定地拿过了葛根,重新又递给徐大夫,问道,“徐大夫,你是不是要重新再仔细瞧瞧?”
徐大夫看都不再看一眼,很肯定地道,“这根不是什么药草,只不过是姑娘你不认得什么是药草,怕是被人给骗了吧?”
意思是,姑娘你是不是被人骗了,拿银两买了假药草。
吴榕榕不理会徐大夫投来假意同情她的眼神,朝李大人道,“这个是葛根,李大人可唤外面药房的掌柜进来分辨是不是?”
李大人看着吴榕榕那坚定的神情,朝官差道,“去找药店的掌柜过来瞧瞧。”
官差听令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李大山倒不在乎吴榕榕懂得不懂得医术?他也只想知道树根到底是不是草药?比试得有输赢。